一直被欺负的居然没有变坏,还愿意去帮助别人,这也算是一件好事。
严具愣了愣,撇了一眼松夏的方向,继续低下头忙手里的事情没再说话了。
虽然他有些想帮忙,但施阳说得对。
他现在的能力,还是隐藏起来比较好,不然说不定会招惹到不必要的麻烦。
昨天还要多谢施阳他才能在班上得以安宁,今天一天都没有人欺负过他。
那几个人看到他都恨不得绕着走,尽管眼神还是怨恨的,但应该不会再动手了。
他可不想再次陷入这样的困境之中。
松夏现在陷入了一个恶性循环之中。
她越画不好,越着急,越着急就越画不好。
之前都能画过半了,她一着急,现在就只能画开头几笔就没了。
松夏都快把手里的那支笔给捏碎了,额头上也急出了一层细密的汗。
施阳无意中看到了这一幕,心中开始斟酌起来,到底要不要过去说两句?
他承认这一刻他有一点心软,不过很快就被理智压了下去。
在不清楚对方到底是什么人的情况下,不能做让自己可能处在危险之中的决定。
他还有很多事没有完成,所以现在他不能做一些让自己无法预料的意外。
而且就算没有那些符箓,他也能够和徐争对峙。
所以他们能不能画好,跟他其实没太大关系,如果能画好,只是给他们增加一些安慰和安全感。
这也说明,他们并不信任他的能力。
这倒也正常,毕竟他现在在学校还没那么出名,觉得他打不过也是一件正常的事情。
按下了心中的想法后,施阳拿起一旁的笔再次画了起来。
他想画一下昨天学的符箓,提起笔刚有这个想法,符文就出现在他的脑海中,他的手不自觉的动起来,开始飞速地画着。
很快就要完成了,他赶紧手一歪毁掉了符箓。
严具有些诧异的扭头看向他,小声嘀咕道:“看,看来你回去没有少练,练习啊。”
现在都能画的这么熟练,昨天晚上恐怕是彻夜奋斗吧?
他不知道的是,施阳这人昨天晚上并没有奋斗,是在喝酒吃肉,躺着就学会了。
严具靠得是天赋、兴趣和一些努力。
而施阳,纯靠得外挂。
“呵呵,这都被你发现了,毕竟已经学了嘛,所以想要学好。”施阳并没有否定他这个说法。
他现在的这个情况,的确不是常人能够比的。
如果没有这个系统,他恐怕是怎么都学不会画符箓的。
严具点了点头,继续画手里的东西。
“你这画的是个什么?”施阳看了一眼那张快要开花的符文问道。
看着那东西像花,但又感觉不是花,就这么盯着,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怪异感。
严具结结巴巴的回答:“这,这就是我随便画的,你,你不用太在意。”
他似乎并没有要告诉对方的意思。
见状,施阳也没有继续追问。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他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