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嘉嘉低低地笑,抱着我起腻。我指指外面,示意刘茵在不方便。缠绵了一会儿,中午我带着她们姊妹俩下馆子吃了饭。
饭后把她们送回家,我回到店里把上午的事跟李瞎子一说,李瞎子乐得够呛,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
我气得不和他多说了,这些小女小冤在他眼里都不算个事。
转眼过了两天,我正琢磨着给刘茵晚上买点什么生日礼物呢,心念中黄小天的声音响起:“小金童,我已经在五龙山找到了安身修行的绝佳之地,有个事需要麻烦你。”
我赶紧说:“黄教主别客气,有啥事你就说。”
黄小天道:“你是我的香童,我需要你今天晚上吟诵十遍地藏菩萨经,为我安神祈福,消除造业。”
我稍犹豫,晚上约好了去刘嘉嘉她家给刘茵过生日,不过犹豫也是一闪而过,小姑娘过生日哪次都行,当然是黄教主为重。
黄小天道:“念诵十遍之后,你还要手抄一遍,记住这个过程里不能被打扰,要一气呵成。等做完之后,我就能正式安身了。”
我“嗯”了一声。
等黄小天走了,我把这事告诉李瞎子,李瞎子哈哈笑:“今晚生日宴你去不了,要不我替你去?”
“老李,你可拉倒吧,”我说:“人家都是小姑娘小小子,你一个糟老头去了算怎么回事。”
“嘿,你小子满嘴喷粪。”李瞎子骂我。
我给刘嘉嘉打电话,告诉她晚上不能过去了,刘嘉嘉很不高兴,可也没办法,我又给刘茵挂了电话,亲自致歉,答应她日后请吃大餐,把这一顿补上。
到了晚上,李瞎子怕打扰我,自己找地儿玩去了。我把卷闸门拉下来,然后关了手机笔记本这些东西,到了吉时,我取来蒲团,坐在地上开始吟诵地藏经。
今天不知怎么回事,熟读的地藏经竟然有一种陌生感,读的别别扭扭,思绪纷乱无法定神,读着读着心就跑了。
没有办法,我只好停下来先定神,心定才能读下去。好一会儿才勉强把心里的杂念化解。
我沉下心一遍一遍读着经文,好不容易读过了十遍,然后拿过本子和笔,仔细地抄写了一遍。
等这些都干完了,看看表竟然四个小时过去了,已经到了夜里十一点半。
我到卫生间洗了把脸,坐在那呆了一会儿,总觉得闹心,又说不出个所以然。
可能是最近事情太多太乱了,不知刘茵的生日宴散没散,要不然去凑凑热闹得了,能放松一下。
我拉开卷闸门,打开手机。刚打开就看到有未接来电,是两个小时前来的,打电话的正是刘茵。
我赶紧回拨过去,声音响了很久也没人接听。这怎么回事,玩的太疯了,去k歌了,没听到?
我刚要挂,电话就接了,传来刘茵的嚎啕大哭。
我心里一紧:“咋了,哭什么?”
“我现在在医院呢,有警察来做笔录……”刘茵哭的稀里哗啦。
我心头是阴云:“怎么了?赶紧说,出什么事了?”
刘茵哭着说:“冯哥,我姐被抓走了,全是血……呜呜。”
“到底怎么了?”我都快急疯了。
刘茵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什么都说不清,我赶紧问她在哪个医院。等问明白了,我又给李瞎子打电话。李瞎子好半天才接,懒洋洋道:“有啥事明早说不行吗,我正在和一个老哥喝酒呢。”
我赶紧道:“出事了,赶紧去中心医院,咱们在那集合。”
李瞎子问我咋回事,我告诉他生日宴好像出事了,刘嘉嘉被抓走了。
我出了店,大半夜的拦了个车,心急火燎到了医院,李瞎子已经到了,我们直接去住院部,窜了好几个楼层终于在走廊找到刘茵。
刘茵披着一件厚厚的大衣,浑身哆嗦坐在走廊的长椅,旁边有好几个长辈在,气氛极其严肃。
看我们到了,刘茵过来一把抓住我,嚎啕大哭。
“到底怎么回事?”我来不及和这些人客套,急着问刘茵。
这时走过来一个五十多岁的妇女,轻声说:“你是小冯吗?”
我点点头。
妇女道:“我是刘嘉嘉的妈妈,我姓刑。”说完,她哭了。
“阿姨,我来晚了,嘉嘉没事吧?”我问道。
邢阿姨哭着说:“嘉嘉让人抓走了,就是她的前男友干的。”
“赵辰。”刘茵哆嗦着说:“就是他!他杀了人,他杀了我的朋友……呜呜。”
她正哭着,从楼梯上来了好几个人,气势汹汹过来了,“哪个是叫刘茵的小婊子?”
在场的都是老刘家长辈,有人就怒了:“你们是干什么的,怎么说话的?满嘴喷粪是不?”
“怎么说话?!”来的这些人大怒:“我儿子参加刘茵的生日会,现在让人捅了,还在icu抢救呢,刘茵这小婊子必须给我儿子偿命!”
第二百七十一章 黄金七小时
来的这些人是刘茵男朋友的亲戚家属,两帮人算是对上了,在医院的走廊里互相推搡唇枪舌剑,不一会儿围了一堆人看热闹,医院还留着警察,发现这种情况,赶紧过来劝解,把众人劝开。
趁这么个工夫,我和李瞎子拉着刘茵到楼道里,躲开这些是非,我问刘茵到底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