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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8)(2 / 2)

眼看着张成岭就往自己剑尖扑来,周子舒转了个剑花解下那剑锋的力道,一把接住扑向他的小少年。

张成岭受了一番惊吓,却也认出了周子舒的那把白衣剑,又惊又喜的喊了一声:师父!

没事了,有我在。周子舒先拍了拍少年单薄的肩膀安慰他一句。

张成岭趴在周子舒怀里,一抬头就看到了,在他身后被三人围攻的白衣。

白叔!

俏罗汉深知自己一个人是打不过周子舒了,索性直接联手毒菩萨和蒋老怪,想以多欺少,将白衣置于死地。

却不曾想,这白衣人身手竟在那青衣男子之上,赤手空拳还能跟他们打的游刃有余,半点不落下风,招招凌厉却跟猫戏耗子似的将他们缠得死紧。

蒋老怪眼神一厉,并上手中双棍,趁着毒菩萨和俏罗汉缠住白衣那一瞬,抓住时机竟从背后劈头砍下。

这也就是张成玲惊叫那一声白叔的原因。

周子舒转身见蒋老怪背后偷袭,扬手就甩出几枚雨打芭蕉针,朝他后心急射而去。

白衣在耳边风声未至之时,便已挣脱开那两个女人的纠缠,回身空手接下蒋老怪劈下那一铁棍,抬脚就往他肚子上一踹,蒋老怪大惊之下,被踹了个猝不及防,身后雨打芭蕉针也劲射而来,这前后两股劲力猛然对冲,蒋老怪当场暴毙身亡,死不瞑目。

见解决一人,也破开了个缺口,白衣凌空翻身跃回周子舒身边。

你没事吧?周子舒担忧的问道。

白叔,你没事吧?张成岭也围了过来,担心的说。

没事,就凭他们还不能把我怎么样,白衣很是无所谓地说,顺便还上下打量一下张成岭,看他脖子上被掐的那一圈淤青,不由得拧起了双眉。

见眼见着蒋老怪死于非命,那几人还有闲心唠嗑,毒菩萨和俏罗汉都气红了双眼,作势就要跟他们拼命,要给蒋老怪报仇。

这时从门外又扔进来一具尸体,正是方才俏罗汉让其断后的秦松,

温客行负手,气势汹汹的走了进来。

张成岭看到他,激动的喊了一声:温叔!

见着这两方对峙之景,温客行收起那幅杀气腾腾的表情,不由笑了一声:我这是来晚了呀?

来的早不如来的巧哟。周子舒不咸不淡地来了一句。

老秦!毒菩萨和俏罗汉见着眼前之人,只身就解决了秦松,又见他们仨像是一伙的,搭进去两条人命,这计划也定是泡汤了,两人对视一眼,三十六计走为上计,麻溜的分头就跑。

见那俩女人跑了。周子舒和白衣也没去追,温客行不解地问:就这样放他们走了?

先带成岭走。周子舒揽着张成岭说。

白衣耳聪目明,听院外传来阵阵熟悉的异动,不由说了句:再不走咱们就走不了了。

那异动,周子舒和温客行自然也是听到了,深知此地不宜久留,带着成岭就赶紧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有一说一。是不是老白的存在掩盖了阿絮很多的高光,是不是老白的存在,让这个故事有了一点崩的预兆?这好像跟我最开始的初衷背道而驰了。评论区也有姐妹说,阿絮是一个与朋友并肩而战,宁可肆意妄为的活10天,也不愿苟延残喘活十年的人,我觉得我笔下的阿絮是不是ooc了?

同人写到我怀疑自己。

第37章 剑仙的信

还没等他们离开此地,就被那影影重重的药人尸潮团团围住,堵了去路。

白衣不耐烦地蹙紧双眉,暗忖一声:怎么又是这群恶心玩意儿?

师父,白叔,这,这都是些什么呀?张成岭躲在这俩人身后,怯怯的问道。

别怕,周子舒挡在他身前安慰着少年。

你俩先带成岭走,我断后。白衣上前一步,将他们三人都挡在身后,扭扭手腕松松筋骨,看来今天又得有一场恶战。

见他俩没有要带成岭走的打算,白衣回头说了句:磨蹭什么?还不快走。

走什么,远来是客,本王应该好生招待几位才是。伴随着一声幽幽泣泣的琵琶声,一位颇为阴柔鬼魅的男子从天而降,堵在他们前面,原来刚才逃走的那两个女人是去搬救兵来了。

大驾光临,本王有失远迎啊。如此气度,如此排面来人必是毒蝎之主蝎王!

就是他们,杀了老蒋和老秦。俏罗汉见自家主上来了,便恶狠狠的告状。

蝎王却不以为意,悠悠说着:自己技不如人,给主人丢了面子,还有脸说。这看似轻飘飘的话却让俏罗汉打了个激灵,恭敬垂首退至一边。

周首领,你不打算介绍一下,你身边这两位同生共死的朋友。蝎王这话说的还真有点阴阳怪气儿呢。

你是谁呀?为何派人掳掠成岭!温客行也是很不客气的问。

这位朋友想知道我的身份,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你得先告诉我你是谁?不如我们打一个赌,输的那个人要告诉赢家,自己到底是谁?蝎王就这么不紧不慢的说着。

这人废话比你还多。周子舒不耐烦与他磨磨唧唧,上前一步与白衣并肩,甩出几枚甩出几枚□□。与白衣一人护着一个,借着烟雾迅速离开。

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蝎王喃喃自语。

一个天窗之主,一个恶鬼头子,一个是不是人都还不确定,他们怎么凑到一起了呢?

见着终于安全了,张成岭一把抱住周子舒的腰身,激动的说:师父,温叔,白叔,你们都来救我了,湘姐姐果然没骗我,你们都没丢下我!说着说着还掉起了金豆豆。

周子舒拍着他的肩膀,无奈的说:被绑架了都没见着你哭怎么反倒见了我们还掉起金豆豆来了。他把张成岭扶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好了好了,像个男子汉一样。

张成岭抹了把眼泪,哽哽唧唧的说:只是见了你们我才这样。他看了一圈眼前这三个男人,倍觉安全感。

师父,白叔,温叔,我有好多话想对你们说。

有什么话呢,咱们一会儿再说,现在你们都不饿吗?白衣眼见着天色已深,想着成岭这孩子可能还没吃晚饭呢,就问了一句。

白衣不说,张成岭都没回过神自己的肚子已经咕咕叫了,很是尴尬的搔了搔头发。

老温,去找点吃的来。周子舒自然而然地使唤道。

怎么又是我?!行,我真是欠你们的。温客行哼了一声,还是乖乖去找吃的了。

河边升起一堆暖融融的篝火,驱散了这一夜湿冷的寒气。

温客行将烤好的兔子递给周子舒,周子舒接过却没有动,而是递给了坐在一旁肚子叫了半天的张成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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