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四周静寂得可怕,秋风在晚上愈加迅猛,带着丝丝冷意,有雨在飘,淅淅沥沥,更添寒意。
太玄宗中,三名少年裹紧身上的衣袍,疾步回到自己的住所。
“你们两个去给我们弄点酒跟吃的来!”逢羽一到屋内,就对两名侍女道,“酒给我弄热点,冷死我了,这破天气,亏老子还是魂入境。”
“哎,差点输钱了,还好般若机智,跟人家来了个梭哈,震住那群猪。”磐石搓着手,在屋内暖和不少,调用了一下元气滋养了身子,旋而露出一丝微笑。
般若坐在桌子上,原本是一脸惆怅,听到兄弟们夸赞,回过神来,苦笑道:“我也是运气好,那些家伙赌钱也很厉害。”
“那是,你从小到大,赌运都是我们这里最好的,话说你这一天魂不守舍的在想什么?之前差点输钱了!”逢羽皱了皱眉头。
般若叹道:“没事,就是在想我们是不是也要去找个伴了!”
逢羽和磐石闻言,愣了片刻,旋而朗笑声起,他们不可思议地望着他,“哎哟,看来我们的般若思春了,还是不是那个筱筱?如果你愿意的话,跟少爷好好说说,他肯定会同意的。”
般若苦笑,倘若凌岩同意,那他也不会在这里了,应该跟美人在温柔乡快活。
嘭!
大门忽然传来一声巨响,还捎着无穷的杀意,吓得他们连忙回头,见着来人纷纷一惊,“少爷,你怎么了?”
凌岩两眼通红,如同地狱修罗,森冷地扫视三人,“你们这三个畜生,回来的可真早呀,去哪里了?又给我干了什么好事情?”
“呃,我们这不是为了您吗?给您创造出一个机会,所以我们就去赌钱了,你放心,一毛钱都没出,赢了一大把!”逢羽微微一笑。
“哈哈哈!”低沉嘶哑的笑声从凌岩口中传出,他冰冷地望着三人,“是吗?你们三个畜生,可真是给我长脸了,我要是不揍死你们,都对不起我今天的遭遇!”
凌岩喝酒喝得满脸通红,羞愧难当,他发现自己也可以这么羞愧,羞愧到想要自杀,太欺负人了,真的是太欺负人了,今天本来开开心心,快快乐乐的,想要带着老婆去买点东西,结果被人看不起,冷言嘲讽,小老婆哭了,还被女儿看见了,他的脸也没了。
他在这里等了一天,喝了一天的酒,就是为了等少年们回来,听他们给个解释。
“少爷,您这是怎么了?”般若急了,连忙问道。
“你们的酒是怎么买回来的?给我说清楚!”凌岩喝道。
“从集市里买的。”逢羽答道,一股狂风倏然而至,他登时下了一跳,可是凌岩已经抓着他的脖颈拎到眼前,“你付钱了吗?怎么付的钱?付了多少钱?给我一一说清楚!”
“三万金交,一毛不差,就是那个家伙想要讹我们?被我们教训了一顿吧,不过我们真的给钱了!”般若见逢羽出的气比进的气少,而且已经翻白眼了,心里瞬间急了,“少爷,我们只是对他施以小戒,没有对他下杀手,您放心好了。”
凌岩闻言,整个人登时颓废了下来,放了般若,慢悠悠地坐在一旁,长声一叹,望着他们道:“我错了,你们从小我就教你们,对付坏人不要留情,遇到一些与己无关的事不要去理会,碰到奸商强盗杀了抢了不要有任何的犹豫,可是,我发现现在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