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止一听这没有水平到极点的名字就觉得头疼,伸手抚了抚额,打断了邪君的絮絮叨叨。
“……”
邪君郁郁寡欢了很久,然后才撇了撇嘴,道,“旺财。”
“死了也好,也省的大人你天天跑去和那又脏又臭的蛇玩,玩的一身脏。”
顾止闻言,冷冷的道。
脏就算了,还一身臭,臭到方圆百里都是那味道,所以,整个魔教早对那什么破蛇诟病已久,也只有邪君,天天当块宝一样捧着。
“阿止,本君可真的很伤心哦,旺财陪本君很久了,它也不会背叛本君……”
邪君低垂眼眸,面具下,那一双微微往上挑着的桃花眸里是淡淡的忧伤。
顾止低头瞥见邪君眼底的忧伤,一下子又心软了,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然后弯下身去,与邪君平视着,自怀中取出一颗糖,递给邪君,如同哄小孩一样开口,“大人,属下还在呢。”
邪君低头瞧着顾止掌心的那一颗糖,再抬起头,望着顾止,问道,“那阿止你是不会背叛本君的,是吧?”
顾止忽然沉默,他身子微颤,许久之后,他伸出手,轻轻拉过邪君的手,将糖放到邪君手心里,再低沉着嗓子应了一声,“嗯,不会。”
……
陆酒和沈宴在琉河一带寻到天亮,也未发现顾怜的身影。
“那个天兵是不是在耍我们?明明都找遍了。”
陆酒咬紧了牙关。
“可能是阿怜已经醒了,自己离开了。”
沈宴道。
“这个可能性也太小了。”
陆酒叹了一口气。
“别急,阿怜那孩子福大命大,会没事的。”
沈宴虽然这样安慰着陆酒,可他心里比谁都清楚,一刻找不到顾怜,顾怜就多了几分危险。
“可我们就差把琉河翻过来了……”
陆酒很是头疼。
“再四处找找吧。”
沈宴道。
陆酒点了点头,又看了看沈宴手上缠着的手帕,有些担忧的问道,“你伤怎么样了?疼吗?”
沈宴摇了摇头。
“那就好。”
陆酒稍微松了一口气,又愁的皱紧了眉,“心里有了担心的人,还真是累。”
闻言,沈宴一愣。
“走吧,继续找。”
陆酒别扭的撇过目光去,干咳一声,道。
他转过身去的时候,腰间的银铃响了又响,清脆悦耳,堪堪落在沈宴耳边。
沈宴望着陆酒的背影,微微一笑。
小剧场
邪君:(嚎啕大哭)我的旺财啊,你死的好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