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冷冷清清的说着,这话怎么就听着如此有趣呢?
“什么?”
沈宴的目光朝陆酒身上落去,与陆酒目光堪堪对上,他轻声一字一句的说着,“那就是陆神君你离开我身边。”
那话落下,陆酒先是愣了一下,片刻之后,慢慢的反应过来,一张脸猛的变成一片绯红,仿佛被丢了一把火去烧一样,又烫又红。
沈宴瞧着陆酒,喉头微微发紧,低下头去,小心翼翼的朝陆酒靠了过去,陆酒一动不动,呆在原地,好半天都没有动作,空气中略微带着几分燥热,二人越靠越近,近到甚至于对方的心跳声都听的一清二楚。
陆酒喉头一滚,眼看二人的唇距离不过半寸,陆酒眼角却瞥见那莲花的一片花瓣慢慢的飘落了下来,一瞬间,陆酒立马反应过来,伸手一把推开沈宴,“第二片花瓣掉下来了。”
言罢,陆酒丢下沈宴就跟着花瓣跑了。
沈宴猝不及防被推开,而且就这样被丢下了,稍微有些没反应过来,他抬头看了看陆酒的背影,眼神说不清的复杂,又微微低下头去,瞧着地上,一句话都不说,最后,还是叹了一口气,跟了上去。
陆酒和沈宴跟着第二片花瓣,一直走了很久,最后,走到一片花海中。
万花盛开,五彩斑斓,空气中是淡淡的花香,风吹过,花海像海浪一样起伏着,风过花伏间,一个清瘦修长的身影很是显眼,第一眼望去瞧见的不是那些开的多美的花,而是那个单薄而清瘦的身影。
陆酒和沈宴停下来,静静地望着那个男子。
许是听到脚步声,男子慢慢的转过身来,望向他们。
那人穿着最艳丽、最奢侈的锦衣华服,头发上戴着最好的玉带,腰间佩着的玉佩也是极其珍贵的,就连穿的鞋子,也是用金线一点一点缝上去的,生的很白,只不过是那种有些病态的苍白,容貌很好,清秀中带着些许俊美,眉眼间有几分玩世不恭。
瞧见沈宴与陆酒,男子笑了,笑起来有些刺眼,风拂过,朵朵花儿迎风飘扬,他的笑容像极了一朵妖艳的花儿,“怎么?二位也是许了愿望进来的?”
陆酒和沈宴怔住。
原来,这个男子知道自己的处境?
既然如此,又为什么还要待在此处?
“公子你在并蒂莲前许了什么愿望?”
陆酒问道。
闻言,那男子挑眉笑了笑,身上那华丽的衣袍被风大片大片的吹起,他一字一句,丝毫不迟疑的道,“我啊,许愿,我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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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沈宴:我在陆神君你心目中排第几位?
陆酒:(掰手指)我数数……
沈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