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观摩，良久，直至黄昏。
有脸老太今日了一局都没赢，怄气之下，老太一把掀翻棋盘，不耐烦地道出一句：“天色不早了。”说罢便要离去。
“前辈，您看我……”有脸老太刚一起身，白景平突然开口叫住。
有脸老太依旧阴沉着面孔，她扭头，眯着眼，不怀好意地看向这满身青苔和土渍的少年，说道：“有事吗？”
白景平心头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顿时就有些发晕，他和夏语嫣对视一眼，随后道：“前辈，我这诚意还算满意？”
无脸老太继续盘坐，她坐姿稳如泰山，强烈的山风不能令她的身体有丝毫地动摇，只见她朝着有脸老太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有脸老太坐下。
有脸老太貌似想起了什么，她抖了抖花边布衣，又坐了下来，就那么面对着无脸老太。中间无棋局，此时的她坐姿也不像之前那么慵懒了。
“嗯。”有脸老太轻轻嗯了一声，便不再多说，也不再多问，面对着对面的无脸老太，形若木鸡。
看着木桩般地二位老太，白景平越发觉得，事情可没那么简单，这老狐狸肯定还有后招再等着自己。
怎么办？那就见招拆招呗。
他也就不再墨迹，开门见山道：“前辈，诚意有了，现在是不是该接受考验了？”
有脸老太冷哼一声，她甩了甩衣袖，理了理花边脖领子，皎洁的目光中，参杂着难以言明的意味，她盯着面前的无脸老太，道：“你说，我和她，谁才是真正的无为子？”
此话一出，白景平夏语嫣皆是一脸地木讷，良久过后都没能反应得过来。
有脸的老太突然问出这话，到底几个意思？不，不对，话说这个无脸老太，是何方神圣啊？没有眼睛、鼻子、嘴巴，就连眉毛都没有，但她那什么发际、身高、体太、穿着、甚至是一个下意识的动作，都和有脸的那位老太是一模一样，这就让白景平一时间犯了难。
他在心头喊道：息笛，你说说看？
息笛回答道：有脸老太婆身上戾气很重，而无脸老太婆却恰恰相反，她身上隐隐间散发出一股浩然正气，就看你怎么看了。
我怎么看？
白景平是左看看右看看，在两位老太之间似乎是想找出些蛛丝马迹。
“看到下面的沧元江吧，多少年来，凡是考验不通过者，都会被我投入沧元江中，活活淹死，小子，你只有一次机会，答错了，就得死，想清楚再说吧。”
答错了就得死，这是一个很奇怪的规矩。
有脸老太继续道：“如果猜不出来，我劝你还是从哪来回哪去吧，这样的话你可能还有几个月可活。”
不得不说，这是一个极其烧脑的问题，如果说有脸老太是无为子的话，那么那个无脸老太又是谁？？？
简直不可用常理来解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