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要说嘛,这一家就那么两座房子,总得有一个住这小木屋吧,大哥先成家,这大房子给了哥哥,女儿啊,也算是看得比较开,只是啧啧抱怨了几局不公平。
可最让女人气愤的地方,她那公公还好,没什么明确的态度,但就是婆婆,这偏心大哥的意思是表现的淋离尽致,就比如说是缝年过节,大哥家的孩子都能领到奶奶的红包钱,可老二家的孩子就不是您老的亲孙子了?
自孩子知事起,那一次不是大哥家的孩子,一拿到奶奶发的红包钱,就来自家孩子面前炫耀?说起这个事啊,女人那心头可不是个滋味了,就因为当初婆婆不满意丈夫和她的婚事,成婚后,多少年了,孩子都有了,她老人家还是那副不依不饶的态度,怎能叫人不心寒呢。
对此啊,嫂子也是没少嘲讽她这个不被婆婆认可的弟媳,不过好在她找对了男人,丈夫是个心地善良,知恩图报的人,他不顾别人怎么说,总之对着娘俩好就完事了。
其实就这样女人也心满意足,守住这间破木屋,相夫教子,也还算是幸福,可就是想起婆婆有时故意装出的那副偏心的嘴脸,就让她气不打一处来。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其实白景平倒觉得这家常小事,是为幸福的一部分,只要家人还在身边,闹闹矛盾什么的,这不正是生活吗。
在回想自己,丧家之犬一条,如今身旁就只剩下薛柠了。
男人挑着新买来的被褥回到家,听闻先前大哥来了一趟,他只是短暂地思索了一阵,便也没多想,继而和妻子准备起当晚要吃的东西。
晚饭过后,这夫妻两把里边那间小屋子啊,让给薛柠和白景平住。
白景平不太好意思,继而推辞。
薛柠在一旁烤着火,默不作声。
白景平奇怪,当时自己昏倒的那夜,薛柠是在哪休息?
女人对白景平道:“人家丫头都不害羞,你一个男生,害什么羞?”
白景平瞟了一眼薛柠,薛柠依旧默不作声,他还是觉得有些不妥,道:“我还是跟大哥一起挤挤吧?”
男子听闻一惊,“不敢,不敢,少……。”他好像察觉自己说错话了一般,旋即改口道:“少年啊,呃……,我呢,不喜欢和别人一起睡,你啊,真没啥好害羞的。”
白景平被这么一说,倒是挺不舒服的,其实他并不是害羞和薛柠睡一张床上,毕竟那么多天,抱也抱了,手也牵过,薛柠肯定还不知道,自己的初吻,那也是让白景平给夺走了,他就是不知道薛柠的意思。
男子叹了一声,“情商低啊!”便转而和孩子钻进了打了的地铺之中,蒙头睡觉。
女人捂嘴一笑,也是钻进了地铺之中,一家三口是其乐融融,丝毫不顾此时干愣在原地的白景平。
薛柠突然起身,大步朝着里面那间屋子走进。
白景平顿悟,他咳嗽着跟随其后,也是直接上了床。
白景平睡这头,而薛柠呢,她就睡那头,她在两人的中间啊,还故意弄出个什么楚河汉界,示意不许越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