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大海,云殊,春杏!”
看着云殊三人来到,这五六家姓何的乡亲立马松了一口气,似乎刚刚发生了什么巨大压力似的,让他们喘不过气来。
“老大!”
一直暗中跟着王天德的大黑悄悄跑过来,低声道:“刚刚王富贵那老不死威胁何家乡亲,要他们无论如何都得给王天德投票,以保证王天德成为新村长!”
“嗯,你给我说刚刚发生什么事情。”
云殊那么聪明,哪会想不到王富贵是想先下手为强,威逼利诱地要何家乡亲们就范?
在村子里生活过的都知道,宗亲关系是最大的一股势力,相对于王家那么多人口,何家乡亲的力量就显得特别薄弱。
加上历来几届村长和重要村委都是姓王的人当选,久而久之王姓族人心里就觉得他们高人一等!
他们总对云姓和何姓乡亲有一股莫名的优越感,这也间接让云大海和何姓乡亲们走得更近一些,关系自然也更好。
不过姓何乡亲就那么五六户人家,而且都是比较安分的人,老村长王富贵就是看准他们不敢反抗,居然亲自来这里给他们压力,要求他们给王天德投票。
要不然,等王天德当选村长之后,这几户何姓乡亲以后的土地资源分配和村里分红,可就要被刁难了。
村里人都是靠土地吃饭的,要是山路被封了田水被断了,那就等于庄稼没了生计,谁受得了?
听着大黑对刚刚事情的陈述,云殊心里顿时来气!
王富贵退下来那么久,还把自己当土皇帝?今天小爷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还不知道云水村已经变天!
草!
而且幸好自己来得及时,不然何家这几户乡亲受不住王富贵的压力而点头答应的话,事情就麻烦了。
想罢,云殊压着嗓子,低声对何姓乡亲们道:“你们别怕,事情交给我们来。”
“嗯!”
见云殊托底,何姓几户乡亲急忙点头:“云殊,说实在话,我们是想把票投给云大海的!”
王天德和王富贵要是好好说话估计还有戏,一开始就来威逼利诱,换了谁心里能舒服?
不过王天德也是因为知道何姓这几户人家跟云大海他们关系很好,所以直接来硬的。
“我知道。”
云殊笑得感激:“这次是我们姓云的姓何的翻身机会,在这个时候更团结!今天我就让大伙看看,任何人都不能压着我们!”
何姓几个乡亲们暗吃一惊,低声道:“云殊,这王富贵好歹是老村长,你可别胡来。”
“呵呵。”
云殊微微一笑:“既然这个老猢狲想要搞事情,那我何须给他面子?不过你们放心好了,我不会在你们这把他给打了。”
这时候,乡亲们都收到消息,说竞选村长的两边人马都在村尾何姓人家这边聚集,估计是要斗起来。
没一会,别说在家的乡亲们匆匆而至,就连许多在田地里忙活的人扔下锄头,连手也不洗干净就赶来看戏!
这一时间啊,何姓这几户人家的院子里外,都围满了人,比之前王伟力要他们在村委开会的时候还要热闹。
“呵呵,来这么多人啊。”
云殊心里暗爽,这就更坚定他要趁人多,狠狠地让王富贵这个老猢狲丢脸才行!
这边,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王天德等村委立马就嘲讽云殊:“呦,现在才来拉票呀?就你们这份诚意,谁会把票投给你们?”
说完,王天德把目光看向何姓几户乡亲,立马弄得他们浑身不自在,心里充满疙瘩。
“哼。”
云大海朝王天德冷哼一声:“你们来得早又怎样,来得早就能拿到选票?你以为是抢钱,先下手为强吗?”
叶春杏也不忿道:“就是!我们跟何姓这几户乡亲走得近,哪天不互相串门聊天,过年过节不都互相给红包祝福?而你们姓王的呐,过年都不来这走一走,一到需要人家选票的时候就来献殷勤!”
云殊也冷冷道:“我看他们啊,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来得越早越不安好心!”
“喂,你们说什么!”
王天德厉声喝道,大手伸向老村长王富贵:“今儿咱们老村长富贵叔在这里坐着,轮到你们这些晚辈撒野?”
王富贵得瑟一笑,不急不忙地摸着自己下巴那撮羊胡子:“云大海,我说你是不是翅膀硬了,想飞了?真把我这老村长不当回事?”
“呵呵。”
不等云大海接话,云殊却先笑了:“王富贵?你不就是一条早出世几十年的老狐狸吗,要是王天德不说是你坐在那,我还以为一坨屎拍在椅子上咧。”
“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