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皮衣女子也不是吃素的主,手握一根铁棒已然朝着云殊的面门凶悍袭来!
“嗬!”
云殊暗吃一惊,虽然眼前皮衣女子长得十分水灵,身材玲珑有致,加上她那张绝美的容颜,怎么看也不像是个粗鲁的女人!
“砰!”
一记铁棒狠狠砸在了云殊的手臂上,皮衣女子不但没有伤到云殊分毫,还被云殊手臂上的巨力给弹开摔倒在地上。
“铃音!”
几个壮汉见势头不妙竟然又突然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分上中路三个方向同时袭击云殊的周身要害。
看他们的模样绝对是要下狠手要致云殊于死地!
“喂!你们够了!”
云殊华美地躲开了他们的攻击后,一记扫堂腿瞬间把几个壮汉给扫倒在地。
“我说你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昨天我是误砸了你们的酒吧不错,可是我也已经准备好赔偿的钱了!”
云殊边说边指向屋里桌面上的现金钞票:“小爷我已经准备好50万赔偿款了,你们休得胡闹!”
听云殊这么一说,那个叫铃音的皮衣女子更是愤怒了,当即就指着云殊的鼻梁破口大骂:“谁稀罕你的臭钱!你还我景元哥性命!”
“什么?”
云殊闻言猛的一惊:“孙景元死了?”
“我去你的乌鸦嘴!云殊,你自己做了什么事情你不知道?现在还来装清纯不成?”
几个壮汉也是愤怒不已:“我们景元大哥现在就躺在医院病床上,昨晚你来酒吧闹事情后,我们景元大哥就突然发病,而且我们百合姐也离奇失踪了!”
闻言,云殊总算知晓是怎么一回事了,他摸着下巴反问道:“你们的意思是指小爷我暗中对你们景元哥下了毒手,然后用诡计掳走了你们的百合姐?”
“不就是这样吗?你还假惺惺地装什么好人?”
铃音一想到自己的景元大哥现在还躺在病床上随时会有生命危险,眼泪珠子再也忍不住滑落面颊。
她这副可怜楚楚的模样,真是看得云殊心疼不已。
“美女!咱们讲讲道理好不好!要是我云殊要弄你们景元哥与百合姐,我为什么还要自报家门让你们过来那赔偿款?我闲得慌吗我?”
听云殊这么一说,几个壮汉顿时面面相觑起来,仔细想想也确实是这么一回事。
云殊指了指桌面上的钱,继续说道:“那里真的装好了五十万现金,香茶也是刚刚切好的!你见过要害人的歹人会对仇家这般客气吗?”
“这……”
铃音有点愕然,再次看向云殊的双眼之时又忍不住反问道:“那……那你为何要来砸咱们的酒吧?”
“我不是说了是个误会吗?”
云殊无语一笑,直接把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跟铃音解释了一遍。
“我也觉得我点不好意思了,昨晚跟孙景元他们交手的时候,我压根就没伤人好吧?不信你问问你身边的朋友。”
铃音立马就看向了那几个壮汉,想要从他们嘴脸求证这事情。
一个壮汉挠了挠头回忆说道:“好像……是这样的,昨晚云殊跟我们也只是打了一个照片,他就绊倒我们,好像真的没有继续打人了。”
“不可能,那景元大哥为什么会伤得这么严重?现在的他……他都快不行了……”
想起孙景元浑身上下插满了管子在急救,铃音美女又忍不住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美女,你先别哭,这事情说到底我也有点责任,这样吧,赔偿款你先拿好,我去医院去给你景元大哥治病!”
听得云殊说要去给孙景元治病,几个壮汉与铃音立马就警惕起来:“你……你是医生?”
“那还有假的不成?”
云殊淡淡一笑,直接拨通了苏洪云的电话:“苏老,是不是有个叫孙景元的男人住进了重你们医院?”
苏洪云听得是云殊的声音,立马就来精神:“云殊师父!太好了,我刚想给你电话来着,是的,就如你所说那般,我们这里昨晚送来了一个怪病病人,对于他体内的怪病,我真的是束手无策了,此人正是孙景元!”
“怪病?行!我现在就过你们那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