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砍一直到现在还记得元姐儿上一次喝醉酒后, 压在他身上跟他玩‘飞镖’。
元姐儿告诉司徒砍有一种飞镖玩法是将柰子放在人的头顶上, 然后由拿着飞镖的人蒙着眼睛远距离打中。
元姐儿说那都是落伍的事,她这里有最新鲜的玩法。她让司徒砍躺在那里,她拿着手指在司徒砍身体周围捅出一个身体轮廓出来......
这确实比蒙着眼睛投飞镖有意思多了, 但问题是元姐儿她不但死活要蒙着眼睛捅,她特么还喝多了。
跟个喝多的人,是没道理可讲的。尤其是这位的武力值还比你强出许多倍的时候。
司徒砍每每想到这里,都想对元姐儿真心劝一句:
下次要蒙,还是蒙他的眼睛吧。
省得没被她捅死,也要被吓死了。
往事不堪回首,司徒.自虐症重度患者.砍七硬着头皮走上前,将醒酒汤放在床边的几岸上,这才坐在床边小声的唤元姐儿起来。
“美女,醒醒。美女,起来喝点醒酒汤。美女......”
没有人知道,司徒砍的每一声‘美女’后面都带着何种的小心谨慎和心酸。
经过几年的经验总结,司徒砍发现只有按元姐儿的喜好这么叫她,自己才会不挨捅。
睡得正香被人叫起来,元姐儿本就不太好的脾气瞬间升了上来。
嘟着个唇,元姐儿伸手抚额,醉酒后的头疼让她不舒服极了。
任由司徒砍扶起她,就着司徒砍的手喝了大半碗醒酒汤后,元姐儿推了司徒砍一把,面朝床里的开始搞破坏。
身体不舒服,心情就会跟着也不好,元姐儿伸出左手一下下的捅着床背板,直将床背板捅成了一大片筛子,这才转过身,在大床上用狗刨式抓挠。床上能接触的地方,都被她挠到了。好好的新婚大床还没被两人折腾散架,却差点被元姐儿自己捅成蜂窝煤......
香菇蓝瘦~
当指甲再一次被褥上的丝线刮住时,元姐儿转回身,双眼直直的盯着还坐在床边的司徒砍,伸出左手朝司徒砍勾了勾,“过来~”
“不,不不。”
司徒砍闻言猛摇头,还想就势离开床边。哪想到元姐儿直接扑了过去。
将人扑倒在床上,就是一顿撕咬。
衣服扯破了,脸也咬了,耳朵也被使劲的磨了一会儿牙,最后对着司徒砍一边挠,一边嘟哝着头疼。
惨糟蹂.躏的司徒砍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趴在那里任由元姐儿发她那小兽脾气,别提多可怜了。
挠着挠着元姐儿跑偏的记忆渐渐的回笼了。
转头朝窗户的方向看去,外面已经是漆黑一片了。再看这屋中的摆设,元姐儿心想,还好,没错过洞房花烛夜。
自以为醒酒的元姐儿,压根不知道她豪迈的程度又增加了几分。
挠了挠头发,元姐儿用一种特别深邃的眼神凝视着压在下面的司徒砍。
那眼神让司徒砍很纠结,诡异的又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其实那眼神很简单,就是后世的霸道总裁想要勾搭天真少女来个爱的啪啪啪时的‘我承诺我会给你买鱼塘’的眼神。
之前元姐儿是整个趴在司徒砍身上,这会儿子她一只手撑在司徒砍身侧,另一只手放在司徒砍的额头附近,一边爱怜的看着司徒砍,一边用那只靠近司徒砍额头的手轻轻的抚摸着他的头发。
“亲,洞房呀?”
亲...洞房?
那是亲还是洞房呢?
这就跟意外之喜一样,本以为今天的洞房花烛夜只能想想了,现在这么好的机会放在眼前,能不冲动。
下一刻,司徒砍就依照本能想要先亲了再说。反正这种事情,除了有先后的顺序外,最后的结果都是一样的。
不过元姐儿在司徒砍美滋滋的凑上来时,又直接将他推了回去,“我来~”。
司徒砍:这有区别吗?
元姐儿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女人,你让她羞羞答答的,那不太可能。
酒劲差不多过去的元姐儿这会儿子豪迈的像只大哈士奇一般对着司徒砍发出邀请。
这种时候,谁怂谁傻逼。
哪怕被压在下面,司徒砍的气势也瞬间升到了三米八。
腰上使劲,准备来个大翻身,不过...他没成功。
看着越来越近的脸,司徒砍也顾不上心中升起的那股子荒缪之感,正面刚了。
来吧,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元姐儿能一巴掌将人扇肿,体力和力量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司徒砍虽是个爷们,但在武力值上,却是与元姐儿不相上下。
而且元姐儿这两天借着烧刀子正经睡了好觉,司徒砍就惨了,这位可没元姐儿那么心大。
睡不好外加体力各种透支,一场并非传统模式的新婚夜结束后,司徒砍抱着元姐儿这一觉睡得极踏实。
当然,在睡梦中,司徒砍最大的念头就是明儿一早元姐儿能忘记他第一次的糟糕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