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如此,为什么不下毒?”元姐儿听着司徒砍的分析总觉得哪里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司徒砍摇头,“这也是本王想不明白的事情。”
转头看向站在地中央的管家,司徒砍又吩咐道,“查出那些沙子,给仔细的给本王问清楚这背后下阴招的混蛋是谁。”
管家听到这里,整个人都恍惚了。
看向司徒砍,有些想哭。
府里的外鬼到底是谁,管家非常想要现在就大声的告诉司徒砍。只看一眼坐在一旁的元姐儿也是愁眉深锁的样子,到底将真相和一口老血一道咽了下去。
你说说,这叫什么事?
“...是,奴才记下了。”
司徒砍见此,便打发了管家下去干活。他则是站起身拉着元姐儿去暖阁用早膳,一边走还一边叮嘱元姐儿在管家查出来之前不要吃任何大厨房进上的吃食。
元姐儿从来不跟自己的小命开玩笑,别说司徒砍说了,就是他没说,元姐儿都不敢胡来呢。
“我还是想不明白那人为什么只下泻药,若是下了毒.药,不正好连太子都解决了吗?”
坐下来,一边指了一味粥让丫头给自己盛,一边不解的嘀咕。司徒砍笑着劝她不要想这些事,早膳说这些影响胃口。
斜了司徒砍一眼,到底是谁先提起来的呀。
司徒砍顶着一对青紫牙印的脸朝元姐儿笑笑,元姐儿立时没了脾气。
食不言寝不语吧。
管家一头黑线的出了门,到了大厨房狠狠的灌了一大壶凉茶后,便决定将真相掩埋,然后按着司徒砍的思路阖府查一遍钉子。
管家的动作没有瞒人,不说当今放在司徒砍府里的眼线,就是其他人的眼线也在管家的动作中清除去不少。
然后没多久纯亲王婚宴被人下药的事就传了出去。当今听说了些事,也是吓了一跳。
除了纯亲王府的大管家知道这事到底真相如何,世人都跟司徒砍一样将事情想复杂了。
当今不但想复杂了,他想的还可多可多了。
当今实在想不出到底是谁这么丧心病狂的在宴席上下药,就连司徒砍的那些兄弟也都有些个风声鹤唳。
一时间京城的氛围便得极为诡异,一连数日别说什么宴席了,就是宴花,诗会茶会都无人举办。就怕被人借机利用......
这怕是大良开国以为最具特色的贼喊捉贼了。
╮(╯▽╰)╭
后话暂且不提,元姐儿与司徒砍安静的用完早膳,又各自漱了口看着时辰再不能拖了,这才各自坐了马车进了宫。
司徒砍恐高,骑马都会有些不自在。以前时不时的还能勉强自己装个样子。这两年他是连样子都懒得装了。
本来现在时机不对,俩口子哪怕极想坐一辆马车,也只能分坐两辆,一前一后的进宫。但拜司徒砍脸上的那对牙印所赐,元姐儿牵着司徒砍坐上一辆马车时,司徒砍也只略微迟疑了一回,便跟着元姐儿坐了一辆马车。
马车在宫门口停下,司徒砍想到自己脸上的伤,深吸一口气率先从马车上下来。
“!!!”
“!!!”
“!!!”
司徒砍和元姐儿到宫门口的时候,洽巧下了早朝,一帮子文武大臣陆续从宫门口出宫,本来还有些喧哗的宫门口在司徒砍走下马车的那一瞬间便得寂静无声。
我的个妈呀~
所有人都惊了,所有人都忘记了反应。
昨日喝喜酒的时候还有人在私下里打赌新郎官能不能成功洞房。现在不用说了。
一看那张脸,谁特么还不知道这是被劫了色。
因为今日是元姐儿以皇子王妃的身份第一次进宫,所以要先拜见当今后,才能去后宫拜见皇子生母。也因此走的宫门自不是女眷进后宫用的门。
此时元姐儿也在这里下车,然后在一片抽气声中露出一个美美的笑容。
都被自己的美貌折服了。
......
司徒砍与元姐儿在宫门口下了马车,一路朝着御书房的方向走去。而司徒砍有可能被劫色的事情也以一种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火速传遍京城内处,皇宫各处。
“噗~,咳咳,咳咳。”
刚下早朝,当今正在用点心,戴权从殿外走进来,小声的趴在当今耳边将刚刚得到的消息说了,当今一个没控制住直接呛到了。
当今说什么都没有想到事情会有这种神发展。转过头认真的看向戴权,眼中都是询问。
戴权点头,再点头。
真的,没错。
当今:......
朕还是小瞧了贾元春。
果然仙子什么的都会有办法。
司徒砍与元姐儿慢条斯理一步步朝着御书房走去的时候,当今先收到了消息。其后在二人拜见当今的时候,后宫大大小小的主子都听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