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凝月将那一袋草药往身后藏了藏,故作轻松的开口道:“我忽然想起来我在院子里还晒的有干的菊花,你帮我去收一下。”
何韵诗倒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找了个空盒子就离开了房间。
直到苏凝月听见何韵诗下楼的声音,她这才将雷公草的全部扒开,将里面的白纸取了出来。
在日光下,这张白纸泛着浅浅的黄色,比寻常的草纸都厚许多,奇怪的是上面一个字都没有。
“这是什么?”元昭也探过身子,将纸拿在手上仔细瞧了瞧。
苏凝月如实回答:“我昨日给何韵诗开了方子,让她去金陵街南巷抓药,这张纸就装在雷公草里面,我在想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元昭幽深的眼眸在纸上徘徊,随后他突然想起了什么,用火折子将烛台点燃。
“天还没黑,你点这干什么?”苏凝月对于元昭异常的行为更加不解,忙开口询问。
“你等着瞧好了。”
等烛台上的蜡烛烧着,火苗随着空气摇曳生姿,元昭将那张白纸放在烛台上,就离火苗几寸的距离。
“你别烧着了!”苏凝月脊背发凉又惊呼一声,正准备将白纸抢下来的时候。
“啪”的一声,元昭伸手将她的手打落,沙哑又带着坚定的声音,从头上传来。
“行了,你别动。”
苏凝月讪讪的手回了手,哼了一声:“你若是把纸给烧了,我可不会原谅你!”
“不会的,你看好了。”元昭将纸放在火苗上晃了一晃,让整个纸都均匀受热,没想到纸没有发黑也没有燃烧起来。
苏凝月就这样目不转睛的看着,直到白纸上出现了红色的字迹,她瞬间瞪圆了一双眼,心也都提到嗓子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