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久了,人就没有进食的欲望,牙齿懒得咀嚼,喉咙懒得吞咽,再好的食物放在眼前,也勾不起想吃的心。
只是一块面包和一块牛排而已。
郗良狼吞虎咽,味同嚼蜡,小脸一片惨淡。
失去了佐铭谦,人生昏暗看不见前路,活着不知道明天还能干什么,整个人一下子颓丧到谷底,最爱的酒,最爱的肉,都没有了光彩和味道。
她像在啃树皮一样,吞了又作呕,安格斯起身在酒柜里拿出一瓶酒,柜子里除了酒还有烟和打火机,他的脸色随即一沉。
就着酒,郗良逼自己吃完面包和牛排,一脸痛苦地抚着胸口,东西好像都塞住了。
安格斯顺着她的背轻抚,“怎么了?”
“难受……”
“谁让你不好好吃饭?”安格斯神色阴沉道,“活该。”
掌心下,她的背部全是骨头,一点肉都没有。安格斯越摸越气,他要是晚点回来,只怕这家伙能把自己活活饿死。
在安格斯肃穆森冷的眼神里,郗良耷拉着脑袋,兀自喝几口酒,缓解胸口的堵塞,然后偏头看着他的裤裆,小声期许道:“安格斯,我都吃完了。”
安格斯抚摸她的脑袋,“吃完了就休息一下。”
他也想要她,迫不及待想要她。这两年的精力都花在杀戮上,偶尔闲下来时欲望躁动,但她不在,他只能将就着自己解决,草草了事。现今她在,可以拉着她重温旧梦,疯狂一把不腻倦不下床,然而她变得更加脆弱,不堪一握。
郗良瞪向他,“你不是说吃完就操我的吗?你骗我!”
眨眼之间,安格斯覆上她恼怒的小嘴,她安静下来,张着嘴迎接他的探入,酒精味飘散在两人唇齿间。
郗良乖乖阖上眼,安格斯扶住她的腰,下一秒,她自然而然跨坐在他的大腿上,双手搂着他的脖颈,高挺的鼻子时不时碰到他的,唇舌纠缠不休。
安格斯一手托住她的细腰,一手自她身后探下,撩起睡袍,大掌罩在小巧的臀部上,隔着棉质亵裤,指尖在股缝来回,有意无意的摩擦令人心痒难耐。
嘴里被长舌顶入横扫,张开的腿心更有说不出的渴望,郗良性急,呜咽着摆动腰肢,主动用隐秘的部位往近在咫尺的大手上蹭。
大手却不急,避开她的主动,拨开棉布叁角裤,肆意揉捏细腻的臀肉,任叁角裤边缘陷在股缝里,隔靴搔痒般摩擦着一缩一缩的小穴。
“呜呜……”
安格斯的吻强势而猛烈,叫她无法呼吸,郗良刚要别开脸,托着细腰的大掌上移,直接扣住后脑勺,逼迫她咽下两人交融的唾液,睡袍下迟迟得不到垂怜的小穴愈发空虚地紧绷作痛。
郗良不安分地扭动身体,安格斯终于直截了当扯下亵裤,长指覆上小而饱满的花唇,花唇间还没来得及流下的蜜液被抹开,唇边一下子滑腻得要将长指吞入。
私密的小穴久违地被亵玩,郗良忍不住颤抖了一下,情迷意乱地仰起头,红肿的小嘴微微张着叹息一声,“安格斯,操我……”
“这么心急?”
安格斯戏谑地看着她,俊美的眉眼含笑,带着一丝自己都没察觉的热忱,满含爱意的吻落在她的脸颊上,脖颈上。
“操我……”
一根长指在窄缝间轻挠,拇指指腹压在敏感的阴蒂上,慢条斯理地碾磨,惹得小穴一紧一松,温暖的蜜液满溢而出,挂浆似的淋在长指上。
郗良趴在安格斯肩上,语无伦次,哼哼唧唧地说着痒。
安格斯轻轻按住她的薄背,被她的体液浸湿的手指转而捏住小阴蒂,一改慢吞吞的撩拨动作,有力地弹、拉、揪、扯,引得她激烈抖颤,昂起头颅,小穴紧缩着将快感推上脊背,直冲脑海,即便如此,安格斯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下,依旧在狠狠蹂躏小阴蒂,直到紧接着第二波快感袭遍她的四肢百骸——
薄背被按住,睡袍下,纤细的腰肢仍不受控制地上下扭动,小腹抽搐着,缓缓平息。
高潮过后,郗良喘息着将脸贴近安格斯的脖颈,眼睛半睁,喃喃低语,“我还要,还要……”梦中呓语般的软糯口吻颇有撒娇的意味。
安格斯不由深吸一口气,竭力克制着不甘寂寞的分身,壁炉里的火光投照在他的脸上,仿佛欲火有了形状,晦涩的蓝眸中情欲闪动。
忽然一根长指插入湿漉漉的小穴里,郗良满足娇吟一声,红唇紧贴安格斯的脖颈,濡湿的舌头探了探,电流激荡,安格斯倒抽一口凉气,仰起头平复情绪,她却一口含住性感的喉结,宛如婴儿般吮吸着。
“良……”
被挑逗之余还有一丝被威胁的感觉,安格斯还没有昏了头脑,总觉得她会咬他,撕咬得鲜血淋漓,就像她对待别的男人那样,偏偏他越想越兴奋,血液都在沸腾,亟不可待要将她压在身下,恣意索取两年的空缺。
但他还坚守着一丝丝理智,郗良好不容易才吃了点东西下去,他要是没能控制自己,就非得把她操吐了不可。
他的手指插进去后就没动,顾着冷静,顾着压制硬挺起来的欲望,顾着习惯颈间的舔舐……
郗良几乎是骑在他一只手上的,修长的中指嵌入体内,被媚肉紧紧包裹,拇指压在阴蒂上,其它叁指曲起顶着湿淋淋的阴唇,就像一个精巧的性爱工具一样。
欲念主宰,郗良无师自通扭动身体,让小穴被搅弄,阴蒂被摩擦,理智无存之余还是能自己控制动作的力度,像被温柔宠爱着一样,她露出满足的笑漪,孜孜不倦地舔着安格斯的喉结,发出低低的欢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