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斯塔西娅艰难地呼吸着,泪流满面埋头卖力吸吮,感觉它一跳一跳,转眼变得粗长坚硬,清冽的气息刺激着她的感官,将她拉进久违的情欲的深渊。
不想和骗子亲热缠绵,可是腿心有了紧绷的感觉,悄悄濡湿了棉质亵裤。
当硕大的龟头卡进喉咙里,呕吐欲来势汹汹,泪水溢出眼睛,蜜液也溢出紧缩的花穴。
身体的这一切,是娜斯塔西娅控制不了的。
待男人放开她,她趴在地上呛咳着,双眼通红,隐秘的部位也已湿漉漉,有些凉意。
霍尔朝床头柜看过去,那里除了一盏灯再无其它。
“安全套在哪里?”
娜斯塔西娅茫然一瞬,扭过头也朝床头柜看去,想了好一会儿,嗓音沙哑道:“好像在……在衣帽间里。”
“好像?”霍尔捏住她的下巴逼她看着自己。
娜斯塔西娅瑟缩着,老老实实说:“因为……因为占地方,所以收起来了。”
霍尔气笑了,不用再问什么也知道她大概在衣帽间里找了个犄角旮旯把安全套塞进去,免得占地方,碍她的眼。
“想怀孕吗?”
娜斯塔西娅眨巴眨巴眼睛,倒还是认真地想了一下,然后点点头。
霍尔意外问:“想怀孕?”
娜斯塔西娅点着头,轻声说:“怀孕,就能生出跟妈妈一样亲的孩子。”
这个原因显然是出于真心,霍尔摸摸她的脑袋,道:“去把占地方的东西拿来。”
娜斯塔西娅艰难吞咽一口唾液,爬起身无力地跑进衣帽间。
她不排斥再生一个,霍尔很满意,但现在还不是合适的时候,她的身体还得休养,最快也要等明年。
半晌,霍尔等得欲火都快熄灭了,傻子才抱着一盒安全套从衣帽间里出来,神色慌张,看起来不像故意躲在衣帽间里拖延时间,而是差点找不到东西。
霍尔的气不打一处来,她走过来,通红的眼睛还有几分幽怨,“给你。”
十二月时,他离开后,圣诞节没有回来,新年也没有回来。那时,娜斯塔西娅就把东西收进衣帽间里的一个抽屉,日久天长,她就忘了是哪个抽屉,刚才慌慌忙忙更是想不起来,只能一个一个抽屉找。
“自己给它戴上。”
娜斯塔西娅面红耳赤,低着头跪下去,小手颤抖着碰上粗壮的茎身,呼吸一滞。
给巨龙戴上这层膜后,娜斯塔西娅被提起来,脚趾蜷缩抓着地毯,男人的大手探进她的腿间,隔着湿润的内裤慢条斯理地揉阴蒂,她敏感颤抖着,几乎站不住。
好一会儿,霍尔故意没让她高潮,扯下她的内裤摸了一下穴口,一股蜜液渗出,打湿指尖,她已经足够湿了,他慵懒道:“自己来。”
“嗯?”娜斯塔西娅泪眼迷离,仿佛没听清他的话。
“张开腿,自己坐上来。”霍尔轻声命令道。
娜斯塔西娅呼吸轻颤,双手捏成拳头,分开腿跪上沙发,横跨在男人结实的大腿上,他握住茎身对准她的腿心,一只手覆在她的臀上,轻轻往下压。
“坐下。”
娜斯塔西娅不自觉忘了呼吸,注意力集中在许久没有被宠爱的密地,身子缓缓往下坐的时候,粗硬的巨龙一点点撑开她的身体,令她惶然。
明明已经不想和骗子亲热了。
小穴被撑开而紧绷作痛,娜斯塔西娅感受着,心更加痛,泪水兀自流下。
每个人都在骗她,母亲骗她,郗良骗她,他也骗她……
“啊……”
粗长的巨龙由下至上插进稚嫩的花蕊,娜斯塔西娅哭着趴在男人肩头,僵硬的身体笨拙而小心翼翼地上下起伏……
幸好,这个骗子还活着。
她动得很慢,霍尔竭力控制着自己才什么都没有做,让她先适应一下,大手却不甘寂寞地揉捏弹性的雪臀,强烈的欲望昭然若揭。
蓦地,他感受到她的双臂收紧,紧紧地抱着他——
仿佛很喜欢他似的。
娜斯塔西娅:只是不想再死人了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