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明羽轻笑,“嗯,回来了。”
没有及时汇报身处何地的理由跟她一样,以为约定有限期,觉得她已经不在意。
有时候人的关系就是那么奇妙,以为老死不相往来,却可以通过一段对话放下心结,以为即将相携迈向未来,却因为充满攻击性的言语一拍两散。
人活在这样一个夹缝里。一方面,她知道作为一个刚分手的女性貌似要和异性保持合理适当,或者说只聊工作的关系,才符合现代社会的要求,另一方面,她本来早就跳出规则之外,“自由”告诉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想爱谁就爱谁,想不爱就不爱。
后者让她有意逆行。
在这样语境里成长的女性接受了一套既有规则的驯化,当有一天她认识到规则可以打破,规则狗屁不是时,她暗中背负了一个打破规则的任务。
同时爱两个男人或者谁都不爱的成就感比不上叛逆带来的爽感。
她喜欢“违背神的意愿”,她心中没有上帝。
只有无力时,才会搬出上帝给她的朋友们最真诚的祝福。
复兴号高铁到北京只需三个多小时,终点是北京南。
上次在北京南站下车还是大学跟室友一起坐高铁返校,她站在诺大的高铁站,一时没找到方向。
打开二维码给工作人员检查,左转出站,她熟稔地进行这个流程,在出口处见到宋嘉泠。她本来准备明天和宋嘉泠补上约在上海的那顿饭。
但是宋嘉泠明天要出差去邻市拍摄,就定在今天见面。她起早坐上最早班的高铁,到北京南11点40,正好是饭点,学姐执意要到高铁站接她。
跟宋嘉泠也好久没见了。宋嘉泠跟视频里有那么一点不一样……
更漂亮。
她跟宋嘉泠把行李箱搬上后备箱。
从北京西站到酒店三十分钟不到,这个车程对南边下雨北边不下的北京来说不算远。她先把行李箱放到酒店,餐厅就在酒店附近的王府井,她们步行去。
学姐问她会在北京待几天。
连回去的车票都没买,她自己不知道,“无业游民一个,应该会多待两天。”
学姐被她这话逗笑,“好啊,说不定能等我出差回来。110周年你没回来,想回学校看看啊?”
“不是说现在只有在校生给进吗,还需要审批码。”徐霜疑惑,她看校方发的通知是这样说的。
不论是北京,还是大学校园的管理都很严格。开学前,校方召开过多次会议讨论,党委学生部和党委学生部发了调整学生返校和新生报到要求的通知。
——
作者有废话说:
虽然写的是“那三年”,但半真半假啦。
沉重的话题放在心里,就不写了。
其实这个尺度貌似放在晋江也是ok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