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羽酸溜溜的说道:“这个不就是以前在宫里,一直喜欢颜芷晴的那个二愣子吗?啧啧,没有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居然变得这么猥琐!”
颜芷晴问:“什么二愣子?什么猥琐,我看他长相挺周正的啊。”
苏羽瞪大了眼睛,“这还叫周正,那颜少卿得算貌似潘安了吧。”
颜芷晴笑弯了腰,不明白苏羽这无名醋是哪来的,可是这个男人她确实是不认识呀。
苏羽哼了一声,“你忘了,当年在宫里,你表弟有个陪读,叫什么明来着,老是借口来看你表弟跑到宫里来的,其实是喜欢你的……哼,没想到这么多年了,他居然还在痴心妄想,找个女人还得找跟你长得一样的!真不要脸!”
颜芷晴听了差点笑出声来,她斜睨苏羽,“哦,想起来了,叫齐书明的,哎呦,你不说我还想不起来呢,瞧瞧,我居然连他的名字都能想起来。”
颜芷晴故意这么说气苏羽,苏羽果然上当,哼了一声,转过头去不理她。
颜芷晴伸伸去拉苏羽,苏羽却甩开她,她再一次拉住他的手,还跟他十指交握,“苏姐姐,你就不要生气了嘛。”
听到“苏姐姐”这个称呼,苏羽扑哧笑了出来,“好了好了,看看里面的大夫怎么说吧。”
颜芷晴和苏羽再次看向里面,听见老大夫直摇头,“这把脉倒是没看出什么来,不过你这骨头怎么全都碎了呀?”
原来那天齐书明回来时,跑得太快,不小心从斜坡上滚了下来,刚好撞在路边的一块大石上。
他做了那么下三滥的事,也活该他倒霉,在路边躺了一天,才有人经过,他报了家门,人家用马车把他给送了回来。
然后又隔了半天,化柔掌的掌力便发作了,他痛不欲生,几次都想寻死,要不是看着娘子那些酷似颜芷晴的脸,他还真的忍不下去了。
老夫人一听,顿时哭了出来,“大夫,那我儿子到底是什么病呀,为什么一直说全身像是有蚂蚁在噬咬,痛不欲生呢?”
老大夫摸着山羊胡,沉吟一会儿说:“嗯,我看是因为骨头碎裂所致,这样吧,我先开个药方,然后再帮你把伤骨固定一下,吃了药看看效果如何。”
那年轻女子担心的问:“那要多久才能好呀?”
“这可说不定,他全身的骨头碎得这么厉害,短则两三年,长则四五年。而且头一年全身都是用竹板固定动弹不得,不然骨头长错位了,以后想再修就修不好了呢。”
老大夫和年轻女子哇的哭了出来,齐书明躺在那儿,痛得全身一抽一抽的,却是说不出话来。
苏羽问颜芷晴,“他骨头接好了,那化柔掌怎么弄?你总不能眼睁睁的看他死吧。”
颜芷晴飞了他一眼,“放心,死不了,化柔掌的掌风虽厉害,却不会致使,也就是受十天半个月的罪,就会自行消退了。”
这时老大夫已经写完了方子,从随身带的药箱里拿出许多竹板和木条,悉数绑在齐书明的身上。
两块对起来之后,老大夫再用布条固定,那么用力一紧,齐书明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
他全身的骨头碎了大半,都得固定起来,于是老大夫绑一处,齐书明就惨叫半天。
苏羽和颜芷晴看得真摇头,颜芷晴假装同情的叹气,“太可怜了,算了,我们走吧,这也没什么好看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