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辰说的话无喜无怒,像是在描述着天气,可是他那一脸正色的面容,还有那干脆的语气,却还是令吕欣暗自受惊,越是叫她不能向她下手,她就越是不甘心,凭什么,不过是个小妾,凭什么与她这个当家主母相比?
吕欣忽然想到什么,一双美眸含着泪试探的问道:“那你敬着的亡妻呢?他当初也是这样对待她的吗?”
“住嘴,她没有死,她只是……她只是失踪了而已。”
看到苏辰终于动容的表情,吕欣哈哈大笑起来,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苏辰,你口口声声说叫我不能伤害你的妾室,就算你的妾室生下孩子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今你又不让我说你的前妻,那你到底爱的是哪一个?或者两个都不爱,只是你讨厌我而已?”
“两个我都爱,而且我愿意抛弃我的生命。”
“那我呢?我呢?”
苏辰冷眼看着她没有说话。
吕欣不甘心,立即起身,绕过桌子来到苏辰身边,接着一把抱住他,将头埋在他的胸口,哭道:“苏辰,那我呢?我知道你并不爱我,可是旨意在那儿,而且你也曾与我私下见过面,你是协妥了的,你甚至连府上也张灯结彩的,要娶我为妻的。”
苏辰立即起身,原本就练过武的他,很快就将吕欣掰开,沉声说道:“今日来,我跟你说的事,你且记好了,不要逼我出手。”
吕欣嫉妒的银牙都咬碎了,她含泪看着他不动,苏辰却理了理衣裳,转身出了房门。
吕欣不甘心的追了出来,最后一次绝望的问道:“苏辰,你到底娶不娶我?”
苏辰脚步一顿,过了半晌,说道:“旨意已出,自然不会违背,你若知好歹,就安守本份。”
苏辰走了,吕欣站在原地大哭,她还是会嫁给苏辰,可是为何这么委屈?
吕欣跑到窗台前,看着那个白衣长袍的身影入了马车,接着远去,她拿帕子抹干眼泪,飞快出了醉香楼,直接往太子府去了。
吕欣的表哥是太子殿下李谧,而李谧此人自从李易认回来了后成了晋王就恨上了,晋王成了他最大的威胁,而且二十年前的事一直在朝臣口中猜疑不定,对他和皇后很是不利,虽然他并不知道二十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他隐隐也感觉到此事不简单,毕竟是皇宫后院,从小这么长大的李谧怎么不知道皇宫内那些深藏的糟心事。
吕欣看到李谧就哭了起来,说外头有人欺负她,说起这个表妹,从小就喜欢跟在他的身边,他一直都有照顾,只是父皇将她许给了苏丞相,不然的话他倒也不介意纳了这个表妹为妃,毕竟表妹的长相还是不错的。
李谧被吕欣一哭,心头一软,上前拿出帕子给她抹泪,手却不知不觉落在表妹的肩头,乘着她伤心之际,手朝下来到她鼓起的胸口。
这让李谧想起两人小的时候在一起,那时表妹比他小,没他懂事,他差一点引诱表妹成了事,那会儿表妹才十岁,可是被母后发现后,表妹就再也不能与他单独相见,所以他从来不曾真正的碰过她的身体。
李谧见她哭得伤心,根本没有注意到他的手,于是手接着朝下,悄悄解开她胸口的布扣,乘着她抹泪的时候,手就伸进她的衣襟之内,一掌握住她的乳首。
吕欣大惊,连忙制止,可是哪是他的对手,莫名被表哥轻薄,在她的记忆里表哥从来都是温文尔雅,对她也极为容忍,怎么今日却这么轻浮起来。
她挣不脱,大喊救命,却被李谧捂住了嘴。
吕欣一双美眸心惊肉跳的朝左右两边看去,只见下人们早已经退下,堂屋前连半个人影都没有。
可是一向对她百依百顺的表哥为何忽然会变成这样的?她又惊又怕,双手拍打着,李谧却一把将她抱住,脚步飞快的入了内室。
内室里,吕欣在床上扭动,可是一位弱女子岂是一个男人的对手,很快在她挣扎之间,李谧一撩下摆,毫无怜惜的将她破了身。
吕欣目瞪口呆的盯着近在尺尺的熟悉面容,感觉却像陌生人似的,第一次认识到她已经破身了,她已经不是完整的女孩了,她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