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总,今日在街头被一伙人追杀,你去帮查查,这些人到底都是些什么人?”
邬总管领命去了。
天亮了后,素者来到了暗室,看到在长榻上打盹的乔宝莹,他也没有急着将她叫醒,而是直接在一旁坐下,喝起了酒来。
素者很难醉倒,直到乔宝莹醒来,天大亮了,太阳都要晒着屁股了,乔宝莹睁眼就看到素者旁边倒下的酒坛,已经有三坛子酒了。
看着素者那通红的脸,她郁闷的不行,她怀孕后,总是犯困贪睡,昨夜本就睡得晚。可是她睡了这么久起来,素者师父居然喝了这么多的酒。
“师父,怎么样了?”
素者听到她的声音,侧首看来,抬了抬手中的酒坛,说道:“你要不要喝。”
她当然不喝酒了。
“这些人不简单,我坐在这儿想了好一会,倒是想到了一些眉目,这些人的身手不像是普通的暗卫这么简单,他们倒像是某个组织,这些人有过严密的训练,进退有度,昨日交手,他们对付不住,逃了,我费了半夜劲,抓到了一人,没想到对方咬毒自尽了,在舌下藏毒的人,果然是有组织的有安排的。”
乔宝莹一听,她想起昨日在定国公府捡到的一块令牌,她见苏辰的时候,倒把这事给忘记了,于是她将令牌拿了出来,放在案桌上,素者刚端起酒杯,看到那令牌,面色一暗,说道:“殇组织的人,在巴蜀,你还记得么?手法一样,难怪我会觉得熟悉,原来是这样的。”
乔宝莹也反应过来,所以这个组织还在,可是昝泊已经去了巴蜀,那这个组织并不是昝泊的人马吗?那先前在巴蜀追杀她和苏辰的也不是昝泊所为?
乔宝莹有些想不明白了,以前一直以为是昝泊,如今他们回了京,这些人也出现了,可是昝泊却已经不在了京城。
如果这个组织一直存在,并没有在上次中毁灭,那就是真的不是昝泊在掌握着,至少上次昝泊要杀苏辰,还费了家产请了黑市的人出手,这一切都似乎解释的通了。
那这一支组织到底是谁的人?
乔宝莹与素者对看了一眼,语气坚定的说道:“素者,咱们再向死亡谷要些人手吧,我想查一查这殇组织,若是可能,直接将这个组织连根拔起。”
素者沉吟了一会,接着点头,“可以,我现在就给巴蜀去信。”
既然已经发现了这些人,这一次她就算倾尽财力与人力,她也要报复回去,不管这些人是谁的属下,只有拔掉其爪牙,才能安下心来,否则将防不胜防。
乔宝莹被人伏击的事,她谁也没有说,到了第二日晌午她才回的晋王府,从九九楼后门出来,前头又有人遮人耳目,至于昨夜追到九九楼的黑衣人,被邬总管安排的人给打了出去,这些人只知道九九楼是江湖人开的,却谁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开的。
但从沅州那边传来消息,九九楼可能跟青山芦主有关系,因为沅州的九九楼被芦主包场了好久,人傻钱多,而芦主大人包了场却不进去,反而闭了关。
这些黑衣人倒也不敢强闯,于是离开了。
晋王府内,李易居然不在,乔宝莹知道他不需要上早朝,那他去了哪儿?
到了傍晚的时候,乔宝莹在紫金楼的小册子上看到了消息,晋王与定国公府的三姑娘被皇上指了婚,朝堂上风云乍现,不少大臣已经开始摇摆不定。
而且很快昨日定国公水文昌将国舅一家赶出水府的事也传开了,所以两家要水火不容了,再想起两年前,吕家的侄女安乐公主当初不正是毁了水家二公子的容么,害了别人的一生,不得出士为官,前程尽毁。
所以就这一点上,定国公府也不可能亲近的,如今各站了队,吕府自然是帮着太子,而定国公显然是帮着晋王去了。
原本追随定国公的那些大臣全部一边倒的支持起晋王来,晋王就算回了京,没有上朝,也没有参政,可是他的身份与地位却能与太子相抗衡,果然水家的婚事是晋王的一大助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