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跟踪到了城里,马车一刻不停的往前驶,直到停到东街的一片富人区的院子门外。
院子不大,门口也没有石狮,门户有些小。
那青衣书生一脸轻松的从马车上下来,那车夫似乎跟他很是相熟,说道:“先生之才果然是厉害,跟着先生这么些时日,我也对先生是心服口服,以后这车钱就不要再给了,但凡先生有需求,尽管开口就是。”
那青衣书生原本还想掏银子出来付车钱的,被此人这么一说,立即收了手,顺势把银袋收了起来,拍了拍对方的肩,说道:“你很不错,将来必会成就一番大事。”
“真的?多谢先生提点。”
青衣书生点了点头,一脸清高的背着手进了院子。
那车夫一脸恭敬的将人送走后才转身离去。
乔宝莹震惊的看着这个古代版的戏精人物,她忍不住想,在这个时代若是出几个做传销一样的演说家,真的会把这些愚昧的百姓给带歪的,凭着一张嘴,便能使人造反,恐怕比传销还要厉害。
乔宝莹看着这座小院子,虽不是大富大贵,却也是小富了,那刚才此人说也是黎家村的夫子,还被人霸占了田地,又怎么能住这样的院子去?而且还是在热闹的东街,这里可是繁华的城郡里。
乔宝莹飞身而已,脚步轻轻地跳进院子里头,院里虽是不大,却是个两进的,后头还有着个小花园,院里头有女人和孩子的声音。
她翻进主屋门下,就听到这青衣书生似乎正在跟他娘子说着话,青衣书生说道:“这一次咱们又赚了一笔,大约有两百两银子,加上上一次的,你盘算一下,咱们再买些铺子去,至于那樟树村和黎家村那边的人手,娘子还是不要插手,那些田地不属于咱们,当初说好的,井水不犯河水。”
“主家每年给咱们二百两银子养着,做事还另给赏银,够咱们一家人好好生活,就算娘子和我不想去做事,也无所谓,咱爹不也是靠这一张嘴吃一辈子的饭。”
妇人却有些不高兴的说道:“夫君难道就不想早日考取功名么?夫君十八岁考中的秀才,若是再努力一把,指不定都成举人了。”
青衣书生却是不以为意,说道:“我为何要考取功名,凭着我这一张嘴便能赚下银子,我赚下的银子比那些知县不知道多多少,他们的俸禄不及我,还得忍受这十年的寒窗之苦,一个秀才名声就不错了,这些人一看到读书人就吓得不行,哪还管你是举人老爷还是地方父母官。”
“再说混入官场,指不定我还有被杀头的危险。”
妇人却是气极败坏的说道:“可是你做的这些事是有违天良的事,这些百姓按着你的指点上前拼命,他们的性命何其无辜,民不与官斗,他们必死无疑。”
“死就死呗,关我什么事,咱们有银子就成了。”
青衣书生似乎也生气了,推门迅速的走了出来。
乔宝莹飞身上了悬梁。
青衣书生准备出门,妇人跑出来制止,生气的说道:“怎么夫君得了银子就要去花街柳巷不回来了么?”
“你这婆娘说的什么话,多难听,本公子出门会友,你一个妇道人家的别多事,否则我休了你。”
青衣书生头也不回的出门了,那妇人却抬袖掩泪哭了起来,很快后院里跑出来三个小子,最大的也才七八岁的样子,小的只得两岁,那妇人一个人带着三个娃娃,眼泪止不住的流。
乔宝莹越看越是愤怒,她飞身出了院子,追上那青衣书生,乘他不备,从背后将他敲昏了头。
她将青衣书生给扛到了九九楼,没把她给累死了。
九九楼的掌柜将人带进密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