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怡然跌跌撞撞,最终停靠在路边的长椅上。长椅上方有遮挡物,呼呼的北风进不来。
她坐下,心还是疼的。
沈怡然想到了很多事儿。
想到霍斯年带她去看锦鲤,带她去坐直升机,带她去看星星……两人从前的每一次耳鬓厮磨,由甜蜜变成一把利剑,狠狠刺在她的心口。
以前有多幸福快乐,现在就有多难受。
天越来越暗了,路过的行人看见长椅上坐着的女人,纷纷投以不解的目光。
有一名年轻的妈妈牵着姑娘的手从她身前走过,姑娘望着长椅上纹丝不动的沈怡然,她疑惑不解地向她母亲问道:“这么冷的天,这个姐姐为什么躺在这里啊,她不冷吗?”
年轻妈妈朝着沈怡然瞅了一眼,把她颓然的样划分到失恋的那一栏里,回答女儿:“这位姐姐,可能太难过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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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76、多么绝望
姑娘若有所思,接着一脸天真的望着母亲:“那我们去安慰安慰她好不好?”
年轻母亲赶忙拉着女儿离开了。
时间缓缓流逝,沈怡然冰冷的身体早就麻木了,她不知道什么是疼,更不知道什么是难过。
好久好久之后,久到路上的行人越来越少,一个高大的人影靠了过来,遮住沈怡然半昏半睡的脸。
难过到极致的人,是没有理智和尊严的。就比如现在的沈怡然,她明明可以去不远处的商场里坐着,却宁愿选择这般自残式的方法。
霍斯年眼中氤氲着雾气,缓缓俯,双手颤抖的抱起半躺在长椅上的女。
这是他的女孩呵,现在怎么变成这个样了。
霍斯年从神秘女房间走出来后,他一眼就看到了丢弃在地面上的包。他向来对女人的这些东西没什么研究,可是但凡是沈怡然喜欢的沈怡然用过的,他都会记得一清二楚。
也就是那么一刻,霍斯年一向冷静自持的心突然收紧,他知道,沈怡然刚才一定听到他们的谈话了。他从来没有像这样的一刻,害怕失去。
沈怡然这个人,他不能失去。
召集手下所有人,全城地毯式的搜索。
这两个时,绝对是霍斯年有生以来最难熬的两个时。手下一个个过来回报,每一次心都提到了嗓按,却是什么消息也等不到。
他开始失控,开始与暴躁。
谁也没想到,沈怡然竟然哪里也没有去,只是躺在一个长椅上,自残似的难过。
在接到线索后,霍斯年亲自开车过来,他跳下车,雪中印下他一个又一个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