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迁怒到小女儿身上:“你也是傻,不会给我和你爸打电话?就这么傻愣愣地在家空坐着,这一下午的课没上都要比别人落后了!你们老师也是的,两个人旷课也没打个电话给我,好不负责任……”
她就是这个性子,一点就着,嘴皮子也特别厉害,边做饭能噼里啪啦地念叨,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现在说得狠,要是女儿真的考上了,甭管是什么学校,砸锅卖铁都会供的。
郑父习以为常地收衣服去洗澡,俞蘅关上房门继续做操伸展筋骨。没人捧场郑母也不在意,继续说,直到饭菜端上桌,看大女儿还没回来就更生气了。
俞蘅和郑父沉默地吃饭,这可是多年后适应出来的生存之道,亲妈/老婆念叨的时候可千万别搭腔,不然的话那枪头笃笃就会往你头上戳。
吃完饭,俞蘅帮着洗碗,然后就进卧室去继续修炼,过一会儿郑母来敲门,摸了摸他汗湿的头发,问:“是不是那个来了肚子又痛了?刚刚吃饭的时候我看你一直在冒冷汗,疼得厉害?”
那个?哪个?
他花了两秒,才从这种女人间你知我知心知肚明的对话中反应过来,于是点头:“一点点。”他服用了基因改良液,虽然没有全部服用,可是为了应对明天的末世,他仍然服用了一定剂量的基因药,身体的疼痛是难免的。不过他一直忍着,此时郑母误会了也没关系,正好做借口。
“我去给你煮红糖水,你继续看书吧。”对比大女儿,乖乖在卧室看书的小女儿简直是天使。
这一晚,郑恒莉一直没回来,她倒是打过电话回来,直到夜里十点多,一直都有送货公司送货上门,成箱的东西堆在客厅里、卧室里,郑母的脸色越来越黑,就差一道引子就能电闪雷鸣了。
后来郑母福至心灵回卧室一翻:“死丫头竟然偷家里的钱,还撬了锁!”
“那个死丫头!!!!”
后半夜,郑恒莉才疲惫地回来,手上还抱着大箱子。
郑母震怒过后反而压抑下来,抱着胳膊坐在沙发上等着她回来,平静地问:“舍得回来了?”
郑恒莉脸色变幻,嘴巴一瘪,嚎哭着扑向郑母,抱着大哭不止。
哭声非常凄惨和绝望,将虎着脸的郑母骇住了,急急问:“咋啦咋啦,你到底咋了快跟妈说啊!”郑父也急了,仔细地看着女儿,见衣服好好儿才放下心来,放柔声音问:“大妹啊谁欺负你了?跟爸说,爸帮你打回去!”
俞蘅也打开房门站在门口往客厅看,郑恒莉哭了一阵释放情绪后,哽咽着擦眼泪:“爸妈,我有重要的事情跟你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