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天明看着他们二人进入客厅的背影,眼神里充斥着杀气。
一旁的景小云唯唯诺诺,不敢正视他的眼神。
自从景天明在景焕哪里吃了亏以后,他们家的处境变了样,在人前他们父子已经没有了威望,这一次阮大彪来找景天明,他毫不犹豫的选择与阮大彪合作。
为了能够将景焕打倒,景天明无所不用其极。
客厅里。
景焕大摇大摆的坐在沙发上,打量着桌上凌乱,一抬眸冷冷的看向垂手侍立一旁的管家:“三叔再怎么说也是我们景家的子孙,贵族身份从未更改,你们在这里照顾三叔,怎么能这么疏忽!”
“家主说得是,我这就收拾……”管家急忙拿起桌上的空酒瓶和烟灰缸,着人擦拭着桌面,整齐的摆上红酒、红酒杯,领着几名佣人退到厨房,大气不敢出。
“家主可真是威风,能让我的佣人这么听话,可真是不简单啊!”景天明随手拿起桌上的雪茄,点燃,却不急着抽,面无表情的看着烟雾缭绕,“家主这是来向我示威的,还是想要制裁我?”
今天他能平安无事的从景家走出来,让景天明很是意外。
同样的这件事情也告诉了他一个道理,景老爷子对景焕的重视,永远都是在第一位。
而他,不过是一个被抛弃的棋子可有可无。
景焕冷笑道:“这半山别墅是景家的产业,里边所有的人都是靠着景家来养,而我作为景家家主,有权管控景家所有的人,这一点,三叔不会反对吧?”
景天明很是不爽:“自然是不会反对,我问你,你今天来到底干什么!”
一声冷喝,震天响。
想要以声音压制景焕。
叶晚环顾一周,犹如人体扫描机,搜查着半山别墅之内潜在的一切危险,以防不测,冰冷的视线定格在楼上走廊,眸子微微一沉,给景焕递了个眼色。
景家的事情她不便参与,不过若是对方有可能伤及自己,她绝不会让对方得逞!
“三叔,我来干什么,你难道不清楚?”景焕将手中的资料摔在他面前,“我给你承诺,每个月二百万,一年两千多万,你们一家用不着干什么,就能享受多少人享受不到的富裕,你还不知道满足,还与阮家联合起来要对付我,你的良心被狗吃了?”
轻飘飘的一番话,无一例外的钻进了他的耳朵里。
景天明看着那些资料原原本本的被他拿了来,身形不由得晃了晃,拿着雪茄的手微微一顿,眼神黯淡无光,唇瓣掠过一抹讥讽:“看来老爷子还是偏向你!即便我是他儿子,他也毫不犹豫的选择你!”
“一个月二百万,让我做一个隐形人,将我排除在外,在人前人后抬不起头,你以为你很了不起,对我慷慨?我告诉你,这些东西是我应得的!景家并非是你一个人的,我的职务那是你太爷爷定下来的,即便是老爷子也无法改变!可是你呢,对我们家一刀切,让我和我儿子再无翻身之地,我不杀了你,已经是对你仁至义尽,与阮家联合,那也是你逼的!”
为自己做错了事找借口。
分明就是他贪得无厌!
得不到的永远在躁动,勃勃野心更不会因为一个月二百万消停。
站在云端太久了,他又怎么可能会甘心被人压制。
景焕气势霸道嚣张,神情冷峻,一股肃杀之气自身上散发而出:“三叔,你非要让我把你给杀了,你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