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淡淡说了句：“谢谢。”便捧着热乎乎的皮蛋瘦肉粥喝了起来。
林凡却是听到她那句客气疏离的‘谢谢’，气得眉心直跳，却又不好发作。
郁闷地拿起她挑剩下的豆浆“咕咚”喝了一大口。
吃饱喝足了，赵雨墨的情绪也没有昨晚那么崩溃了。
虽然心里还很难受，但是她已经能面对现实了。
蓦地，她开口问林凡：“flora到底是失踪了还是死了？”
如果换做以前，她还会小心翼翼地，尽量不提起他心中那白月光一般的存在，但是现在她已经破罐子破摔了，反正已经决定好要和林凡分手了，那这‘flora’的名字，也没有什么好忌讳的了。
想问，就随口问了。
林凡怔了怔，继而抬眸探究地看向她。
确认她真的只是随口问问，这才语气沉闷道：“死了。”
“那为什么哈桑吉亚说她只是失踪了？”
“没有找到她的尸体，但是她确实是在那场爆炸中身亡了。”林凡的神情很是复杂。
在他的心中，flora就是从那个时候，彻底在他心中死去了。
“在那之前，你就知道flora和哈桑吉亚的关系吧？不然你也不会对哈桑吉亚这么熟悉，一眼便认出了他。”
林凡怔了怔，既然被她看穿，他也就不打算隐瞒，依旧沉闷回道：“嗯。”
赵雨墨笑了：“那我就好奇了，flora既然是哈桑吉亚的未婚妻，那她为什么会和你谈五年的恋爱？既然她喜欢你，那也应该把婚约先退掉再和你交往吧？”
林凡顿了顿，抬眸，目光冷漠幽暗：“我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她不是个简单的女人。”
“哟！”赵雨墨一声冷笑，“原来你们心心念念的女神flora，一只脚踏两只船呢！”
林凡身子一僵，薄唇紧抿，看向赵雨墨的目光晦暗又复杂。
“怎么，难道她没有一只脚踏两只船？”赵雨墨反问。
林凡犹豫了一瞬，终是垂眸回道：“有。”
“呵！”赵雨墨不屑地发出一声轻哼。
自己竟然输给了这么个道德败坏的女人！
真是不甘心。
可林凡也是，这种女人，到底有什么值得她喜欢的？她也是搞不懂。
大雪漫天，簌簌而落，长野县成了一个冰雪世界，放眼望去，一片银装素裹，宛如乱琼碎玉。
赵雨墨基本天天都在酒店房间待着休养。
林凡也没有再出去游玩，赵雨墨待着房间，他基本也都待在房间里陪她，尽管赵雨墨不怎么搭理他。
实在无聊时，他会把电脑打开，看看公司这几天的报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