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俯身过去，拽掉被子扔到一边，在赵雨墨惊慌失措中单手捏住她下巴捏紧，“急什么，来日方长，有你想起来的那一天。”
刚睡醒嗓音慵懒，夹杂几分性感，好听到让耳朵怀孕。
同时带有危险。
担心他像昨晚那样胡来，赵雨墨一手捂住林凡薄唇，讨价还价，“那，那就等我想起来了再说，都说不知者无罪。”
按照他的话他们十二年前就认识了，怕莫斯十二年的时间她都没能恢复记忆。
不出意外的话，这辈子都不会想起来了。
反正她也不想想起来，现在的生活很好，有舅舅舅妈和妹妹。
“想得美！”指腹惩罚性地狠狠碾压在菱唇上，“我这个人向来睚眦必报，你曾经对我做的事情。”
林凡停声卖关子，凑近赵雨墨耳边一字一顿，“我会在你身上一一做一遍。”
赵雨墨后背发凉睁大眼睛，害怕，知道人微言轻改变不了他的主意，还是弱弱问一句：“我以前真的那么坏，一点都没对你好过吗？”
她看见流浪猫会喂，没打过人，定期去福利机构做志愿活动，每个月都捐款。
除了拍摄宋柏吾的视频，她从没没做过不光彩不道义的事情。
她不坏。
为什么在他心里十恶不赦？一个人的前后变化会这么大？
林凡黑眸深沉，手微微松开，元小七百般欺负侮辱他，但。
他迟疑了，被她猜对了！
赵雨墨小心翼翼推开林凡的手，就说自己不会那么坏。
拿一只枕头搁在二人中间，躲在枕在后面只露出一双眼睛。
林凡精神有些恍惚，可以趁虚而入，能不能消灭掉他的恨意在此一举。
赵雨墨眨眨眼。
“如果我小时候真做过什么过分事情，希望林，林先生大人大量不跟我计较，我会尽力补偿林先生。”
一声林先生是赵雨墨目前能给林凡的，最好的一个称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