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奇的是,认识他的一周里,补完了十八年来的所有脏话。
林凡眼底嫌弃狂风暴雨,上前捏紧赵雨墨下颚,抬起她脸和他对视,食指用力摁住下唇瓣。
“快有三年没人敢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了。”
大城谁不是敬他三分。
她不是不知好歹。
是蠢。
赵雨墨看得出来对方生气了,有一瞬间后悔自己的直白,眨眼间被强制压下去,“这么生气,我说中了?”
“凭空捏造的罪名,南辕北辙,何来的说中。”
“什么意思?”
林凡猛地将人压在墙壁上,人影笼罩住人,温凉指腹从她漂亮的眼角一点点滑到眼尾。
笑得残忍。
“有朝一日你恢复记忆,发现刚才的话形容的不是我,而恰恰是你自己,你作何感想?”
那三个月,他没有做过一件地不起她的事情。
问心无愧。
赵雨墨双腿颤颤巍巍看着高高在上的男人,羸弱的浮动目光被他凌厉的眼神击碎,唇齿直哆嗦,“我,你说是我顽劣不堪?”
怎么又回到她身上了?
不对。
他在胡说。
赵雨墨迅速摇头否定,“你别颠倒黑白。你说的,是你偷看我洗澡,所以我才打你的,是你自己讨打,不是我的错,我没错,是你的问题!”
因为一件事情就为自己洗白。
可笑。
傻得可怜。
现在多有自信,想起一切后,她就有多难以置信,二者的落差能把她脆弱的小心脏击溃。
有趣。
她会哭鼻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