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司爵认定青玉簪在席湛身上,“如果说上次前来是因为我准备不足而惨败而归,那么这回我必定不是贸然出手,我确定以及肯定东西就在你手里。你乖乖交出来,我立即走人。”
青玉簪是席家的东西,是席家留给席湛唯一的念想,不能被南司爵再一次抢走。
既然南司爵说不会伤害她,她只要和席湛撇清关系,她和席湛就都安全了。
赵雨墨松开席湛,强作镇定坐到南司爵对面的沙发上。
拿起那杯红酒摇一摇,知道自己酒量不行,并不打算喝。
“我和席湛关系一般,他是我爷爷生前给我雇的律师,完全属于雇佣关系,你不觉得用我威胁他是个错误吗?”
南司爵拿起红酒给自己再倒一杯,“你怎么判定你们之间的关系和我无关,我只在乎席湛的态度。”
他命人在大城观察了很久。
席湛在元家住了将近一个月,律师事务所重整,也只有赵雨墨一个外人参加。
一个失去所有家人,在世界上无依无靠感觉不到温暖的男人,谁给他避风港,他就会依赖谁。
谁和他共患难,给他一点人情的温暖,他就被把谁当做信仰供奉。
而这两点赵雨墨都占了。
“席湛。”
南司爵目的很明确,喝口酒,靠在沙发上懒洋洋打个哈欠想速战速决。
“你我相识多年,你知道我的手段,小可爱在别墅里待了将近十五分钟,你想我这期间我有多少出手的机会。”
席湛面无表情在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