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辞双脚蹬在林凡膝盖上,丝毫不慌,悠闲翻看相册里面的照片,放大一张赵雨墨的单人照摆到自己脸旁边。
“爷和她,谁更好看?”
林凡看一眼赵雨墨,再看一眼沐辞,只觉得是云泥之别根本没有可比性。
“那什么。”傅丞举个爪,“现在流行剑走偏锋,以自取其辱的方式恶心对方,让对方无力迎战吗?”
“闭嘴!”沐辞狠狠剜一眼傅丞,回头,猛地一跳缠到林凡腰上。
林凡立即扯人。
沐辞丝丝缠住不松开,一手抓紧手机,一手掐住林凡脖子用力捏紧。
没有涂口红的嘴唇接近泥土的棕色,没有气色,凑近林凡包扎好的耳朵吹一口热气。
“说,爷和她谁好看?”
傅丞都没眼看,摇头叹口气,没想到世界上还会有如此喜欢自取其辱的人。
真是活到老学到老。
眼看林凡薄唇松动要开口,沐辞指腹碾压在男人薄唇上,微微眯起的丹凤眼狭长狡诈。
“提醒你一句,爷心情不好就会扔东西。”
至于扔什么……
能当着林凡的面热地这么说,还能扔什么,无非是扔解药。
林凡忍住满胸腔的怒火和恶心,用力将人扯开扔在地上,咬牙切齿挤出三个违心的字。
“你好看!”
傅丞目瞪狗呆,“老西,你眼睛瞎了?”
司慕言叹口气:“完了,罪恶的潘杜拉墨盒已经打开,老西,你以后有的受了。”
有一次威胁就会有第二次。
被沐辞碰过的地方哪哪都觉得脏,林凡压下想要去洗掉身上细菌的冲动,双腿优雅交叠坐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