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有耳闻。”
“仅仅只是略有耳闻吗？”
“是呢。”
赵雨墨也学着林凡的语气词，说话虽然很客气，但面目表情就没有那么“好看”了。
赵雨墨现在已经没有什么耐心了，她真的要撂下摊子就这么走了，可是她现在不行。
只能耐着性子回答林凡的问题。
人家林凡现在说是她的金主都不为过，林凡万一一会儿生气了，反悔了，不打算放过墨林了怎么办？
真要是让林凡一直这么抢下去，她墨林被搞垮那不是迟早的事情吗？
不过林凡怎么会问她凯美的事情，难道林凡知道什么？
“沐总，在想什么呐？”
赵雨墨被林凡的声音打断了思绪：“不好意思哈，林总。”
林凡好看的眉眼皱了皱：“林总？”
赵雨墨面露疑惑：“有什么问题吗？”
林凡愣了愣，又道：“没有。”
“既然我们也谈完了，林总您见也见到我了，没什么事情了吧？”
赵雨墨一副要送客的架势。
“别急嘛，我今天和沐总一见如故，有许多话想跟沐总说呢。”
“林总您不觉得我们没有什么要聊的吗？”
赵雨墨有些无语，先别说她一副要送客的样子，一见如故？有许多话想跟她说？
开玩笑吧，林凡不觉得他们现在在尬聊吗？简直不能再尬了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