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对我姐做什么?
她说,“一个考场的。”
谢郁来了,她也没有留在这里和这位同学对答案的习惯,谢雁起身,跟着谢郁往致远集合的方向走去。
在别人眼里,他是全市第一,沪城未来的状元,门门功课第一的尖子生,是学生会主席。
但在她眼里,只是“一个考场的”。
一个考场的?
谢郁收回目光。
那没事了,就是长得好看点,萍水相逢的考友而已。
男生站在原地,看着她转身离开,想起刚才女生认真分析考题时的模样,他忍不住问:“同学,你叫什么。”
前面的人头也没回。
“谢雁。”
人来人去,她消失在人潮里。
这是他第一次听到她的名字,却不是他最后一次听见。
前面的题,都是各个中学抽调出来的教师组改的,只有最后一道大题,由同舟大学负责出题的张学书来批改,他是同舟大学结构工程学院副院长,今年四十五岁,正是搞事业的黄金年龄。
同时,他出的题,也是出了名的古怪。
不止解题思路古怪,看似解答出来了,其实某个地方,埋个小雷,就能让一切计算结果功亏一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