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望果的初衷,真的只是想让柏雁声睡个好觉,可事情的发展有时候往往是人控制不住的,譬如他提出按摩后背,再譬如柏雁声轻松同意。
微黄的精油滴到柏雁声婀娜的背上,柏望果屏住呼吸,用温热的手心把精油推开,那光泽像是给瓷器上了一层釉,柏望果第一次这样长时间的、毫无距离感的与柏雁声的皮肤亲密接触,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频率快得很不正常。
明明他才是“动手动脚”的那个人,可相比较起柏雁声的安然享受,他更加激动、更加慌乱、更加动情!
不知道按到了哪儿,柏雁声喟叹着轻哼,那声音百转千回,拐得柏望果出了一脑门子的汗。
“果果。”她懒散地叫他的名字,说:“刚才那儿比较舒服。”
柏望果似乎才回过神来似的,手急忙移动着,哑着嗓子问:“这儿吗?”
“不是,是上面一点。”
“哦...好。”
柏望果摇了摇脑袋,想把刚才幻想的那些东西全部甩掉,可是越想忘,那种画面就越是要出现在他的脑海里。
他这双擦满了精油的手应该挤进柏雁声的身体和床褥之间的缝隙里,先一路上游,停在她饱满的胸前,它的触感柔软得不可思议,水波一样的荡漾在他手里,他的手上的精油抹遍它的每个角落,乳肉、乳尖,因为精油的缘故,他揉弄的时候大概会发出一些声音,那种声音类似真正性交时咕叽咕叽的水声,暧昧得让人脸红。
姐姐会被他弄得很舒服,会用迷离的眼神看他,会扬起下巴要同他接吻,会要他的双手继续往下。
从胸、腰,移到她两腿之间的位置。
柏望果想象不出姐姐的那里是什么样子的,他仅有的一些性知识不足以支撑他在脑海中构造出那里的画面,但是他想,一定是软的,比乳房的肉还要更软更嫩,像新鲜的豆腐,他一舔,就全部都化了。
他把那些精油滴到那儿,和姐姐流出的水融化在一起,他会很温柔很小心地触碰,不能让她有丝毫的不舒服,然后用手指顺着那条窄细的缝,去探秘那些水的来源,另一只手会挪上去,去抚摸被冷落的乳房,乳肉会从他的指缝中溢出来,白得晃眼、软的惊人。
呼——
柏望果吐出一口气,猛地从柏雁声的身上跳了下来,滑稽地站在床前,汗顺着他的额头往下滴,他浑身的肌肉都绷得很紧。
柏雁声用右手撑住脑袋看他,嘴角带着一丝丝笑意,明知故问道:“怎么了?想什么呢一头汗。”
这个姿势露出了她大部分的左边乳房,只剩下乳尖隐没在柔软的床单布料里,柏望果不敢看了,下意识地回:“想你的胸......不...不是!”
“哦。”柏雁声的回答很平淡,让人分不清她有没有在不高兴。
过了一会儿,她对弟弟招招手,说:“过来。”
柏望果的脚不听使唤,他其实不大敢过去,可一双脚控制不住地靠近她,柏雁声露着被他按摩得亮晶晶地后背,侧卧的姿势性感得叫人不敢直视。
“蹲下一点,把手给我。”柏雁声继续说。
柏望果像个听话的木偶,红着脸老老实实地抱膝蹲在床上,和柏雁声保持平视,然后伸出手等着像个小孩一样挨手板了。
柏雁声伸出一只手,握着弟弟的手腕,把的手心贴在自己的胸前,然后问他:“是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
毫不夸张地说,柏望果顿时脸红得都快冒热气了,他紧张到一动都不敢动,感受着姐姐硬起的乳尖顶着自己的手心,周围的乳肉是他一只手抓不住的程度,那种感觉,比他想象到的还有酥麻一万倍。
柏雁声在傻掉的弟弟嘴唇上亲了一下,脸上充满着不怀好意的微笑,她笑他:“果果,只是摸胸就这样了,你还要怎么和我做爱呀?小坏蛋,只是嘴上说一说的是不是?”
柏望果被触感、言语刺激得脑袋发昏,一不小心没蹲住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他像是被点着了火似的飞快站了起来,嘴里胡乱地说:“太...太晚了!我先走了,姐姐晚安!”
说罢,他迅速向外跑,几乎是夺门而出。
柏雁声听着关门声音的回响愣了两秒,然后无奈地笑了笑,她这是养了一个多纯情的弟弟啊。
回了客房,柏望果背靠在门口捂着几乎快跳出胸口的心脏,他低头看着自己右手手心,几乎感觉从那里燃起的点点星火,燎起了他的整个心原,裤裆高高的隆起,欲火丝毫不退。
他既慌,又喜,是一个真正地刚体会到爱情美妙滋味的毛头小伙子,心里觉得她好坏,竟然这样撩拨自己,又爱死了她这样的坏,只是想起她,他就高兴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少年的爱就是这样,像宇宙里没有边际的时间,你以为它只有一百四十亿年,它却告诉你它永远存在,地球初生、人类形成,新近纪悄然离开,第四纪偷偷光临,这颗蓝色星球因人因情而变得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