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头一次,柏雁声在和人做爱时,有另一个大咧咧地站着看,她有些接受不了,下意识地往回缩着屁股躲。
柏望果也发现了,他回头挑衅地笑了笑:“江哥,你站那儿干嘛,姐姐不好意思了。”边说,他还边动了两下。
江砚池摆了摆手,意思是你继续。
有“情敌”看着,年少轻狂的柏望果更来劲了,男人用起力气来,女人根本躲不过的,柏雁声本来就被做了好几遭了,哪里扛得住,柏望果掐着她的腰把自己往里送,从江砚池的位置,恰好能一清二楚地看到柏雁声被肏得潮吹时喷出来的液体。
他有些心痒地蹭了蹭鼻尖,不由自主地往里走。
柏雁声见他往前就越发想躲,可房间不大,江砚池两叁步都坐到了床边,甚至低头吻了吻她,擦了擦了汗湿的脸颊。
“没关系,雁声。”他那张冷酷的脸不知什么时候变得格外柔软,满眼的珍视浓重得快逸出来,“没关系,不躲。”
柏雁声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柏望果拉起来抱进怀里捂着,柏望果小气的毛病犯了,还顺手拿了毯子把他姐姐抱着,连跟头发丝都没让江砚池瞧见,还装模作样地说:“冷。”
江砚池也懒得和小孩计较了,伸手戳了柏望果湿乎乎的脑袋一下:“一大早的”
柏望果把姐姐搂得更紧了,生怕江砚池过来夺似的。
“行了别捂着了。”江砚池无奈地笑。“赶紧去洗个澡过来吃饭。”
这么一通折腾的后果是,吃饭的时候柏雁声不搭理他们两个了,无论柏望果怎么装乖卖傻、江砚池如何温柔讨好,柏总一概不听,真让他们给气着了。
他们叁个是在长信年会半个月后,柏雁声处理完所有的紧急公务后飞到这边的,计划好了要在这里待上一个星期,江砚池和柏望果私下底商量过,一人一天,多出来的那一天让柏雁声休息。
昨天是江砚池,今天柏望果一大早就迫不及待地过来“接手”。
趁着江砚池去给柏雁声倒热水的功夫,柏望果又凑上来装可怜了,把柏雁声挤在沙发的角落里,搂着腰用脸颊蹭她:“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别不理我,行吗?”
柏雁声神色淡淡地:“错哪儿了?”
柏望果瞎说八道:“错在没有关好门,让江哥有机可乘。”
压根儿就不是这么回事,柏雁声刚想反驳,弟弟又缠上来了,嘴唇在她脸颊上到处亲,像是发情的小兽:“姐姐,姐姐,你嘴张开好不好,我想亲你。”
江砚池把水端回来的时候,柏望果已经得手了,小孩年纪虽小,却不知道从哪儿学来的下流招数,亲吻的时候很不要脸,那个劲头比做爱还让人脸红,他把柏雁声的舌头裹进嘴里,像给她口交那样一吮一吮的吸着,好不容易放过了,柏雁声把被吸得发疼的舌头缩回去,柏望果又去舔她下巴上流下来的口水,从下巴尖儿往上舔,像是要吃了他姐姐。
柏雁声被他缠得没办法了,手抵在他胸前推,却发现自己陡然悬空了——江砚池掐着她的腰把她抱了起来。
“小池。”柏雁声有些依赖地往他怀里缩。
江砚池对她笑了笑,直接伸手擦了擦她湿淋淋的嘴唇,像是抱孩子一样的抱着她:“没事儿,我在呢。”
柏望果就受不住江砚池这种装“和事佬”的样子,转眼间又同他闹起来,江砚池抱着人躲,叁个人真和孩子似的在屋子里折腾上来,森林小屋中传出一阵阵笑声,打破了一地雪白的寂静。
第二天一大早,埃里克就把江砚池需要的东西送到了,只不过这次用得不是狗子,而是车子,没办法,江砚池要得东西有些多,埃里克也怕累着他的伙伴。
照例是江砚池过来开门,今天埃里克除了食材之外还带来些别的东西。
“就是她。”埃里克把手机里的监控截图给江砚池看,“非常漂亮的一个亚洲女孩,到处打听你们。”看江砚池皱了眉头,埃里克促狭地问:“江,是你的情人吗?”
江砚池瞥了一眼截图里的钟心,心道这小姑娘怎么就学不会死心呢,大过年的也能追到芬兰来。
生出这种想法的江砚池其实是很没道理的,他头痛于钟心对柏雁声的死缠烂打,但其实他自己何尝不是呢?区别只是柏雁声如今喜欢的是他,谁又能保证未来柏雁声真的不会对钟心动心?
他想了想,故意说:“不,她是债主,埃里克,如果让她找到我们,那么我们就没钱付你们的房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