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粉色的唇蓦然扬起,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她身份地位摆在那里,不管这个女人是谁,她还有伯父撑腰,至少adonis也会站在她这一边,不过她意想不到的是这个女人的美貌居然在她之上。
旁人都说她是花瓶,她从来没有觉得这是一个贬义词,至少有一点大家都是承认的,她虽然懂的不多,但是从小在白家长大,大家闺秀的身份,大家闺秀的修养礼仪,什么都是最好的供养着,比起旁人她总归是有一种傲然感的。
在她眼里,adonis这样完美的男子只有她才能配得上他,可是见到这个女人以后她才发现什么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她太美,跟自己完全不一样的韵味,她的一颦一笑都裸露着媚色,她笑起来的时候眉眼弯弯,居然有种特别勾魂摄魄的感觉,让她有一种……想要沦陷的感觉。
她的话看似只是问了问曼罗的下落,实则是在讽刺这个女人的身份不明不白,想来也是个贱婢,是迟家的一个下人,可是看看这场面,哪个下人有这个待遇?穿这样好这样美的裙子,还有那么多的价值连城的罐子搬出来特地给她砸?
只听又是啪的一声,又是一件瓷器落地,云罗莞尔,丝毫不心疼:“呀,来客人了?鱼枯,把人请进来吧,这里也打理打理,不能让外人见了笑话去。”
“……谁是外人了?这里是adonis的家,我身边这位就是迟老爷,是adonis的父亲,这里也该是伯父的家才是……我看这位小姐走错地方了吧?这里还不是你能够指手画脚的地方。”
白月面露妒色,想当初她来这里,大家的目光都会时不时地看向她,她虽然不得adonis的喜欢,但是至少大家对她还算恭敬,喜欢她的暗卫会听她安排的暗卫还是不少,可是现在怎么大家的视线都落在这个该死的女人身上了?
“哟,这里哪里来的狗?主子还没说话,你就汪汪叫了?”
云罗粲然一笑,然后提着裙子一扫,大红色的裙裾漾开,锋利的瓷器碎片瞬间从她的裙裾里裹挟着飞散了出去几片,而这碎片好巧不巧就是冲着白月而去,她穆云罗说话还轮不到别人置喙。
只要她不高兴,她现在就能引爆了这里埋藏的炸药,毁了这里,她有这个力量她需要给谁面子?就连迟凛她也没有好脸,他就是迟家家主?
看起来倒是跟迟尽有几分相似,迟尽那样的皮相,父亲有这个颜值倒也不奇怪,居然跟自己老爹一样包养的那么好才是她觉得厉害的。
看起来倒是真的有几分帅大叔的感觉,不过云罗也只是瞥了一眼,歪头看向楼梯的拐角处,照理说迟凛和白月都来了,迟尽也该出来了吧?怎么还不见人?
那玉片直逼白月门面,迟凛眸光一闪赶紧将白月扯开才救回了她的脸,锋利的视线刺向穆云罗,云罗被他这么一瞥,冷漠勾唇,一副无所畏惧模样。
“伯父?你看她,也不知道adonis怎么会突然带回来这么一个乡野村妇,不识抬举得紧~”白月气极。
“稍安勿躁,谁来告诉我这画是谁给老子烧了的?”
迟凛倒是淡定,安抚着白月,人已经走到了画面前,有些惋惜自己喜欢的画作,当初可是见迟尽那小子喜欢才割爱送给了他,可是谁知道这小子居然如此糟蹋暴殄天物,让他简直气不打一处来。
“啪……是我砸得不明显吗?他们谁敢烧?特么就老娘有这个胆子。”
穆云罗踩着锋利的红色高跟鞋碾压着一路碎片走过去,大红色的裙裾拖曳在碎玉上,十分靡艳~
我就是你未婚夫,我们现在结婚(二更)
“啪……是我砸得不明显吗?他们谁敢烧?特就老娘有这个胆子。”
穆云罗踩着锋利的红色高跟鞋碾压着一路碎片走过去,大红色的裙裾拖曳在碎玉上,十分靡艳~
迟凛怎么可能注意不到这个女人,她太过扎眼,穿着一身大红,青葱的手指拿着一盏名贵的白瓷摆弄着,尔后更是毫不留情地砸向地上一点糟蹋名品的心疼都没有,倒是像个被宠坏了的大小姐,浑身上下的气质也是绝对的张扬邪魅。
这都不算什么,最让他觉得刺眼的是那张脸,眉梢微弯,妩媚里带着几丝帅气,漂亮的狐狸眼亮晶晶的,烈焰红唇张扬肆意,整个人气场大开,跟他记忆里那抹黑色沉寂的身影奇迹般地重合……
这两张脸居然奇迹般地那样相似,他眸色冷沉不动声色,但是已然摸到了她的一点底子……这个女人,怕就是云家的人,听说当初阿敷还给云敖那个卑贱的男人生下过一个女儿……
“你姓云。”迟凛回首看着她,眼底是刺眼的红,一点也没有当年阿敷的沉稳内敛,只是身上杀戮的味道极其重,倒是这一点跟阿敷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