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世骁昨晚翻了许久经书,念了半宿经,好不容易才睡着,今晨早早儿醒了,那处虽立着,但中裤干干净净,他不由松了口气。
给老太君请了安,陪父母用了早膳,便回书房看了一个多时辰书,忽得安阳郡王前来拜访。
季淮行步匆匆,还未进门,便朗声道:阿骁!
祁世骁起身绕过书案,见季淮风尘仆仆,好似自外地回来,满面笑意遮掩不住,显得很是意气风发:阿淮去了外地?
季淮解下披风,双目闪亮,道:教你看出来了!
是公差么?
他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虽入禁军,但也跟阿骧他们羽林卫一处,并不当用,哪会有去外地的实差轮着我。
祁世骁见小厮端了茶上来,挥退他,见他关上书房门,才道:阿淮莫不是告假去了安源?
安阳郡王大笑,道:果然瞒不住你!
祁世骁道:如何?
你说呢?
他这副样子,任谁人都能瞧出是不虚此行了。安源这一趟,应是遂了他多年心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