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下若真退了出来,必是要遭一番罪的。她曾在几个夜间入梦折腾过他,何况此时她赤身裸体地在自己怀中。
见她如藤蔓般缠着自己,让自己那物莫要离了她身子,她里头难受得很。这话比她穴中那春药还厉害十倍百倍,将他药得骨醉神迷,不识今夕何夕。
他再行两步,阳物再胀几分,儿臂粗长话儿立时将她幽窄花径塞得满满当当。
卵圆个大龟头直抵住她穴芯子。
她穴中麻痒难消,忽得教他那粗长滚烫话儿一顶,又酸又胀,有些吃不住,扭着腰臀似要躲开,将娇软臀儿往他手心里坐。
他掌心被那绵乳滑腻臀肉蹭着,五指不由紧了紧,抓着她两团浑圆臀肉揉捏起来。
他五指收收放放,摩挲刮蹭,两团白生生肉儿任他捏弄。
她臀瓣略略吃痛,花穴一缩一缩,教他埋她穴中那话儿更是难受。
她那处紧揪揪裹着他,蜜汁未至,箍匝得他难以抽送。
他低头去看她奶儿。
她双手搂着他脖颈,两只白奶儿被她肩臂拢到一处,浑圆如雪堆积,膨鼓鼓似发面团儿,两粒粉嫣嫣红果儿正挺翘着,欲绽未绽,待人吮嘬。
他一口嘬住她奶头,乳间幽香盈鼻,唇间嘬着那红嫣嫣一粒,又吮又舐,舐得两粒果儿硬若石子。
她被他吃奶儿、抚弄臀肉,弄得身子渐渐瘫软下来,绞咬着他那肉棒的小穴终是缓了缓,淅淅渗出些水儿。
他俯首在她两只香乳间,吃着那腻滑绵软乳肉,觉出她未再绞咬得那般紧,便托着她娇臀在书室行走起来。
他每走一步,阳物便在她穴中动上一动。缓行,则肉棒缓缓戳弄她膣肉,快行,则肉棒急急杵她花径各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