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尚修知这位二房安源的亲眷,长子为了她竟亲自开口同他谈及婚事。依长子以往心性,这等婚姻大事,自是由他与秦氏操心,不想他同他提了后,竟是认准了这一桩,如今为救那小娘子,跌下山涧。
祁世骧听是如莺,一时放下心来。
方才安置好祖母,他便急急去禅隐岩后石洞中寻找如莺,谁知洞口已有禁军把守,几人正抬走一具具尸身。
他慌不迭跑进佛像处,到禅隐大师佛像后一看,空空如也,抓着一人便问,那人是后来上山的,不知此处发生何事,便也回不上话。
眼下听大哥去救如莺,却是最好的局面,如莺不至于落入敌手,生死不明。只不过他与她今夜方才释嫌,他原想着慢慢筹谋二人将来,此事他还需找大哥谈上一谈,但眼下
祁世骧一时踌躇不定。他原以为大哥不过是因了她名声与清白,要对她担起责来,眼下又是甚么,大哥为了她跌下山涧,可也是因了担责么。大哥虽说要娶她,可父亲母亲并未应下。
他想到安如莺那副模样,又有几人不喜欢。当初岑家小子便被她迷得一愣一愣呢,就连自己,也着了她的道。又想,自己大哥岂是寻常人可比,必不会被安如莺所惑。想到此处,不禁有些牙痒,待国公遣人去山下搜寻,他便也要前去。
祁尚修道:你大哥临行前如何叮嘱与你的?
祁世骧想到大哥带着武甲走,让他好生照看祖母与家人,一时惭愧,便过去老太君、秦氏身旁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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