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九
阿骧,她恐他真的会行险事,道,你若深入险境只为打探我母亲下落,我不会感激你,亦不会嫁给你。我母亲若出了事,现下已成定局,若未出事,安源起乱,你茫茫人海也难找寻。
他心中打定主意,嘴上却道:知道了,你怕我挟恩求报。到时候你在我与大哥间为难。大哥待你好,你对我心中有怨,教我选,我亦是选我大哥。
她道:你们公府有恩于我,你和世子皆救过我,这份恩情我不知如何偿还。只有入了法妙寺好生修行,日日在佛前祈福,保佑公府诸人安康顺遂,你此行大吉。
二人正说着话,便听见有脚步声过来。
如莺忙从祁世骧怀中出来,祁世骧亦拉起了自己中裤。她欲站起来,被他一把搂住,又跌回绣垫。
他趁机亲她一口,道:慌甚么,应是大哥,父亲才不会大晚上来此处。
她未从他怀中挣扎开,祁世骁已是立在二人面前。
祁世骧起身道:大哥。
二人行欢之时,交合处水渍打湿了绣垫,如莺裙下亦是光溜溜一丝不挂,连罗袜都未穿,祁世骧下身只着了中裤,他一看便知二人方才为何这般久还未出来。
祁世骁道:话说完了?
如莺垂头不敢看他,只将一双白嫩足儿往裙底缩。
祁世骧道:说完了。
祁世骁道:既说完,便回去。将思珍送回去。
祁世骧看了一眼身旁的如莺,道:大哥,莺莺与思珍一道出来,我将她们二人一起送回二房。
祁世骁道:你与她的话说完了,我亦有话要交代她。
祁世骧一愣,立时想歪了,自己借了说话的名头要了如莺两回,便以为自己大哥亦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