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我这许多年,行军打仗,自己将自己照顾得好好的,为何要那些女子来照顾?po18️⃣.àsià(po18.asia)
秦氏道:是她们入不了你眼?罢了,你不喜便再等等,我寻你大姐姐说说。
母亲!祁世骧起身,走到秦氏榻前,在榻几另一旁坐下,道,我说不必这些女子就不必,你怎地将大姐姐也扯进来?
秦氏侧身将一个回纹锦盒递给他,道:怎么是我要将你大姐扯进来,是你大姐姐记挂着你。喏,你打开瞧瞧。
祁世骧接过那锦盒,不明所以,在秦氏眼前按下暗扣,打开盒盖,几朵精美的宫制堆纱花静静躺在软缎中。
他愣在一旁,不由朝秦氏看去,秦氏也正看向他。
他道:母亲,贵妃这是何意?
秦氏道:你大姐姐昨日给你嫂嫂赐下头面,不知为何,独独吩咐宫人,将这一只盒子留给你。这宫制堆纱花没甚么说法么?你自己亦不知?
祁世骧道:我不记得从前之事
秦氏亦觉得自家女儿独给祁世骧一盒堆纱花有些奇怪,道:罢了,不过小事。两日后,我要带你嫂嫂进宫,届时再问你大姐姐。
祁世骧想了想,道:母亲,我从前从前可有心仪的女子?许是出身低微之类的。
秦氏诧道:你的心意何曾放到过哪一位姑娘身上!府中来来往往的女眷多,亦有几个有心思的,你把别人吓得够呛,哪有姑娘敢再往你身边凑!只有
只有甚么?
只有一个德平县主追着你跑。不过其人已逝,没甚么好讲的了。
祁世骧知那金花叶耳坠的主人定不是那甚么德平县主,而他母亲亦是不知,如今恐只有韦保琛一人知道了。
莫非他宫中的大姐亦知晓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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