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28
她从枕下抽出一块丝帕,以丝帕拭唇,团起丝帕起身。
他闭着地眼迟迟未睁开,那滋味太过噬魂,令他沉溺。
她寻了另一块丝帕来,扶着那物轻柔拭擦,他握住她手止住她,道:莺莺!
他那物硬起,在她手中跳了跳。
阿骁?
愧疚羞惭与那销魂快意、隐秘的愉悦相互掺杂在一起,究竟多复杂,他自己亦说不清。她若再拭,他恐又难收场。
他道:莫要再碰它。
她方才不管不顾,此时脸儿羞红,道:只是拭擦干净。
他忍不住摸了摸她脸儿。
她手回握他,道:阿骁,你真的记起来了?
他道:我只记得一些事,并不是记起所有。
她道:那神医的药你还是要继续再喝。
他摇头道:我再不想喝那药。
如莺笑道:表哥病好了,倒像个孩子。那药虽药味难闻,滋味定然不好。可良药苦口,你瞧瞧你只用了这几日,病情便好转了。如何能半途而废?
祁世骧有苦难言,道:是药三分毒。多饮于身子恐有旁的妨碍。我白日多困,夜间难眠,恐是这药所致。
如莺道:那你身子还需靠它。
祁世骧无法,道:那便一日饮一回。
她道:也好。
这一日,祁世骧终于睁着眼过了个白日,瘫软身子亦有好转。
再三五日,他欲下地行走,如莺拦道:阿骁,神医说你不能出了这间屋子。你眼睛要痊愈,莫要去外头见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