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自己瞒了他那么久,属实不太地道。
现在,易度只穿了一条内裤,还在擦拭水,发梢半干,扫着他的眉目,将目光映衬的更加通透又深邃。
好似看的清,亦好似看不清。
没有开灯,倒是开着窗户与窗帘。
屋内被月色点亮,窗户开着,夜风徐徐吹进,带来一丝凉意。
月光将屋内一切都镀上华白。
闻桃在窗边,像光里的精灵。
小巧,灵动。
只是耳边渗着粉,唇上紧着牙印。
不由自主的往沙发深处缩了缩。
因为黑夜,她身边的落地玻璃将屋中一切都映射出来。
易度几近赤果,将浴巾扔在桌上,朝她走来。
闻桃小声道:“易度……”
易度走来时,带着沐浴后的香气。
他将热度带来,坐在闻桃身边时,点燃每一寸空气,将她逼得不能呼吸。
漆黑的双瞳看着她,明亮又夹杂着一丝得逞的笑意。
“闻爷。是你自己来,还是我来?”
闻桃裹着他的大t恤,天知道她此时的模样在易度眼里如何。
她自己当然不知有多么诱惑。
双条细长双腿莹白有力,t恤知道大腿根,她抱坐在一旁,像卸了粉黛的清风雨荷。
易度伸出一指,缠绕她的发。
望着她,等着她。
“因为一开始我不知道你是e……”
“嘘……”将缠着发的食指抵住她的唇,易度道:“我不想听原因,我只想知道你如何补偿我。”
闻桃红着脸:“你要……怎么补偿?”
“用我说?”易度望着她。
“如果是我来,就别怪我太粗鲁,如果你自己来,那我任你宰割。”易度嘴角扬了扬,笑意藏不住。
闻桃的脸已经红成了虾米。
她想易度,很想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