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确定,她笑起来,身体靠在厨台边,歪着脑袋问他:“道观远吗?”
“远。”
“那我们要坐火车去?”
“开车去。”
“自驾啊。”她拉长语调,语气里装满了开心,“道观里有很多道友吗?”
“没有,师父出门,道观只有我师兄在。”
“啊?”慕晚惊了一下。不过惊讶过后,她很快想了过来。柳谦修清修喜静,不会喜欢那种香火旺盛的大道观。他选择的道观,应该人迹罕至。
在她想着的时候,柳谦修洗干净最后一个碗,他拧掉水龙头,抽出纸巾擦干净手上的水渍,看了一眼时间,问:“你今天不用拍戏?”
慕晚眼中的探寻略去,她回神,注意力转移到自己身上后,双手撑在厨台上看了眼窗外,说:“我今天没有戏,明天也没有,后天也没有,这个星期都没有。”
这样看来,也多亏慕青给她把戏都剪了,不然她还没有时间跟着柳谦修去道观。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在她说着的时候,柳谦修一直看她。慕晚回头,对上他的眼神,揉了揉鼻子。
“我不是不务正业,我本来这几天都有戏的,但是被……”话没说完,慕晚闭了嘴,笑起来。她和柳谦修说不着这些,她只想这周和他一起去道观开心就可以了。
她眼睛里的光重新跳跃起来,一扫刚刚那句话带来的阴霾,她抬着眼角,小心而又开心,问:“你为什么要带我去道观啊?”
女人声音清甜,带着雨后凌晨荷叶上的甘冽。柳谦修看她,问:“你高兴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