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羿辰几拳过去,那个男人便被打倒在地。为了在国外有安稳生活,而且陆羿辰从小就和丽莎姐学过功夫,在国外也没荒废,又去练了跆拳道,黑带九段,那男人怎么会是陆羿辰的对手。几拳头便被打碎了下颚骨,躺在地上一动不敢动。
那一段日子,陆羿辰带着安可馨就一直跟法国的黑道打打杀杀,塔丽哭着来求过两次,说只是误会,是她的前男友逼着她。陆羿辰没有原谅塔丽,他是一个只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人。
那是一段年少的冲动岁月,陆羿辰其后就搂着安可馨的肩膀,对她说,年轻的时候还是少些冲动的好。
因为在塔丽的前男友再来寻衅的时候,陆羿辰手里的刀子插入了那个男人的心脏。
当时塔丽的前男友抓了安可馨,还要当众扒掉可馨的衣服,可馨那时候才14岁。
陆羿辰说,别人可以打断他的两根肋骨,但绝不能动安可馨一根毫毛。
“可馨,当年是他逼我的,你哥哥不给我解释的机会,后来他死了,你们去了美国,我一个人活在愧疚之中,我也很受煎熬。我每天都在神的面前忏悔,就是想在有生之年还能再见你哥哥一面,跟他解释清楚当年的事,原谅我也好,不原谅也好,如果不解释,不说清楚,我这辈子真的很难过。”塔丽说,眼中浮现悲戚之色。
“这些年我努力学习汉文,学习中国文化,就是想去用他的心情去感受我们之间的感情,去感受当时自己女友背叛了他时的那种不可原谅的愤怒。我来到中国,我会每天去吃,他以前想念的那家烤肉店的味道,我也会去他喜欢去的那家冷饮厅,去喝他喜欢喝的那杯芒果沙冰。他说过,他的学校,我也去过,走过他走过的路,也欣赏过他看过的风景。我想去感受他的童年,他在中国时的点点滴滴……”
“你想再融入他的生活不可能了塔丽,即便当年你们是误会分开,这么多年了早已忘却了!我希望你能够知难而退,不要再做不切实际的幻想了!我哥哥不可能再接受你,请你不要再出现在我哥哥面前!”
安可馨生气地往外走,“我会让这里的保全将你关在房间里,不管花多少钱,在陆羿辰举行婚礼之前,你都不许离开这里。”
塔丽赶紧跟着追出来,“可馨,不管你怎么任性,你都不该剥夺我见到他跟他解释的权利。在法国那几年,我对你也是很好的。”
“那都是过去的事了,为什么有的人非要在你忘记的时候,提起过去呢!”安可馨一把推开塔丽伸出来的手,她的力气很大,塔丽直接跌坐在柔软的地毯上。
“可馨,我还没有找到你哥哥的联系方式,你又是怎么找到我的?我还没有想好如何去找你哥哥,你又为什么跑来跟我说这些话?其实我没有破坏他们结婚的意思,只是想解释清楚当年的误会,不想心里再怀着愧疚的过活下去。我已经决定去做修女了,在这之前来中国只是为了完成最后的心愿。”
安可馨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苏雅知道塔丽的入住酒店,而且还让她来找塔丽,真的就那么好心是让她来阻止塔丽去破坏陆羿辰和顾若熙的婚礼?
苏雅当真会好心?
安可馨一把打开房门,正要冲出去,门口忽然出现一位头发乌黑梳得一丝不苟,满脸皱纹的老者,那人的身后跟着几名黑衣保镖。
老者一脸的阴沉漆黑,一看就是来者不善。
“你们是什么人?”安可馨惊慌地倒退两步。
祁远治上下打量一眼安可馨,唇角勾起一丝冰冷至极的寒冷,“都长这么大了,跟你母亲长得真像!”
安可馨猛抽一口寒气,“你认识我妈妈?”
“不仅认识。”祁远治向前一步,他身上那种萧杀的戾气,硬生生逼得安可馨,又大大地退后一步。
“你到底是谁?”安可馨害怕了,这个人到底是谁?为何对她满身杀气?而且还知道她的身份,陆羿辰一直都隐瞒着她的身份,不让任何不相干的外人知晓。
“没想到,你还活着。”祁远治笑得那么冷,那么阴沉,透着诡异的阴森。
“什么意思?”安可馨蹙起秀眉。
还不待安可馨多说一句话,眼前一黑,似被什么东西蒙住,她正要挣扎,手臂上微微一疼,不知被人注射了什么东西,渐渐的开始头脑昏沉,再站立不稳,不知被谁接住,她想挣扎,可最后,浑身都没了力气,慢慢地失去了知觉,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