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盈点到即止地停住了话语,随后也拿出了针包,开始用施针和推拿的方式,给蒋丁兰调整不正的胎位,以减少生产时难产的可能。
但是,现在难产不难产的事情根本就不在蒋丁兰的考虑范围内。
因为时盈的话,现在她的脑子都乱到了极点,而当时盈停住不接着说后面的话时,蒋丁兰就更是抓心挠肝,恨不得立刻握住时盈的手,恳求她接着往下说。
可是,时盈毕竟是外人,还是她找来的医生。
蒋丁兰是高高在上的靳夫人,如果现在表现地太惊慌的话,那难免会让人多想。
所以,尽管心里如火般煎熬,可是蒋丁兰还是咬着唇,坚持着没再向时盈追问什么。
而时盈也什么都说,给蒋丁兰初步调整好胎位,约好明天再来后,她便自然地拿着工具,离开了靳家。
可没想到的是,这天晚上夜里,蒋丁兰就做了噩梦。
她躺在床上,梦见自己真的像是时盈说的那样,生了孩子后依旧被靳彭祖打压,连带着孩子也被靳彭祖欺负,性格越来越唯唯诺诺,成了一个什么本事都没有的二流子。
而她呢。
因为生孩子年老色衰,身材走样,所以还不等孩子长大,靳局长便在外面又找到了一个年轻漂亮的小姑娘。
这个小姑娘为了取代她局长夫人的地位,也像是之前她对原配做的那样,天天打电话对她示威,还跑到她面前骂她是个人老珠黄的老女人……
于是这一切的一切,都像是石头般,将她砸到了地狱中。
所以从梦中惊醒后,这一晚蒋丁兰没有再休息,而是睁大了眼睛,撑到了第二天天亮。
当时盈终于这小工具箱再次出现时,蒋丁兰的第一件事情便是将她拉到房间,眼睛充满血丝地看着她。
“盈盈医生,你一定要帮帮我,我的下半辈子就在你的手上了,我不要像你昨天说的那样,被靳彭祖压着一辈子,老了还要因为姿色不再被抛弃,那样的痛苦我承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