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玥都被顾言渊这眼神看得有些毛骨悚然。
对方这才施施然移开视线。
见少女松了口气的样子，顾言渊的眼睫颤了颤，绯红薄唇一张一合，吐出几个几不可闻的字眼来。
“虚情假意的女人……”
他的声音很小，虽然大家都在安静地吃饭，大厅里面难免会有交谈声，坐在顾言渊对面的伏玥根本没有听清。
少女眨眨眼：“顾同学刚刚有说什么吗？”
顾言渊淡笑：“没有。”
伏玥：“……噢。”
时不时会有目光落在伏玥和顾言渊的身上，有探究的，有羡慕嫉妒的，还有八卦的。
顾言渊开始和伏玥没话找话。
“迟同学谈过恋爱吗？”
冷不丁听到这话，伏玥差点一口饭卡在喉咙里。
第一反应是她是不是暴露了。
伏玥狐疑地看向顾言渊，然后放下手里的筷子，试探性地问道：“顾同学问这个做什么？”
少年绝美的眉眼闪过几分心碎，让人不自觉地心底变得柔软，他好像只是想找个倾诉的对象。
“我最近谈了场恋爱，可惜，感觉和我想象的很不一样。”
“女孩子的心思很复杂。”
这人应该是把她当树洞了。
伏玥略微放下提起的心，继续问道：“顾同学如果愿意的话可以和我说说呀，我很乐意给你解答呢。毕竟我也是女孩子，说不定很能明白你女朋友的想法呢。”
顾言渊有些犹豫：“真的么？”
伏玥腹诽道：屁话，老子就是你女朋友！！
少女笑得温柔：“对呀。”
眉眼弯弯，明眸皓齿。
顾言渊眼底的墨色更加沉了几分，几乎有些控制不住，他的指尖被捏得有些发白。
这张脸明明漂亮圣洁的如同白色山茶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