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凉你也变漂亮了,比以前更漂亮了,不过我当年听说你出国去了,怎么回国也没消息,有时间我们找个地方聚聚啊。”文韵说完这些话之后,佯装无意地继续开口问道:“对了,你见过傅里了没有?”
“见过,我昨天刚回国。”凉凉兴致不高地回了一句。
两个女人撞衫,只有一句话可以形容:修罗场啊修罗场!
两个女人无论是身材还是气场,抑或是脸蛋,都不在同一个档次,那条红色的裙子穿在凉凉的身上,将凉凉那完美的身材包裹其中,胸前露出白皙的肌肤,精致略微凹陷的漂亮锁骨,一双笔直修长的小腿露在外面,别样惑人。
同样一条裙子穿在文韵的身上,文韵身材姣好,穿着裙子也的确加分不少。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凉凉是本身将裙子衬托得上升了一个档次,而文韵则是被裙子衬托得将她人凭添了几分气质。
“文韵,你和这个小姐认识啊。”旁边的妇人走过来,视线落在凉凉的身上,上下打量了片刻,脑子里突然想到了儿子枕头底下那张相片,虽然照片中的女孩略显稚气年轻,不如现在这般成熟惑人,但是傅母仍旧一眼认出了面前这个漂亮女人便是那张相片中的女人。
傅母知道儿子交往过一个女朋友,后来分手了,可之后傅里一直对女人没什么兴趣,傅母这才着急了。
凉凉察觉到傅母的视线,侧头,对上傅母的视线,凉凉白皙的小脸上露出一抹浅笑。
“凉凉,你有时间吗,我们找个时间聚聚吧,到时候把当年的同学也联系几个,那么多年没见了。”文韵笑着开口。
凉凉随意应了一声,瞥了一眼旁边等着的凯,扬声开口道:“凯,过来看看,我这裙子怎么样?”
凯迈步走到凉凉身侧,看了一会儿才开口道:“很漂亮,你试试其他的,买好我们就回酒店了。”
“嗯,行,你再耐心等等,还有那么多衣服没试呢。”凉凉在镜子7前侧身臭美了好一会儿才重新进到试衣间里去换其他服装。
等到凉凉再次进了试衣间,文韵却是偷偷将视线落在了一旁的凯身上,暗暗思忖,这个男人和肖凉凉是什么关系。
凯察觉到文韵的视线,蓦地抬眸,那双褐色的眼睛瞬间对上文韵的视线。
“你好,请问有什么事吗?”一直看着他,是几个意思?
“没什么。”文韵勾起唇角回了一句。
到后来,凯拿出一张卡替凉凉结账时,文韵就愈加肯定肖凉凉一定和这个男人关系匪浅。
回到酒店里,大厅的休息沙发上,一道修长的身影坐在那里,看见凉凉从大门那边走进来,俊脸上立即露出一抹灿烂的笑容,可视线一转见到凉凉身后的凯时,傅里的脸色瞬间黑了下来。
傅里暗暗咬牙,还真是,阴魂不散啊,走到哪里都跟着。
凯对上傅里的视线,一眼就看出来傅里想什么,可凯觉得自己无辜啊。他是肖凉凉这个女人的经纪人,不跟着她,还能怎么办?!
傅里站起身来,还未迈步,凉凉就看了过来,那警告的视线让傅里停下了要迈出去的脚步。
凉凉见到傅里没有走过来,心里满意地点头,然后同凯一起大步朝着电梯走了。
等到傅里想追过去,却突然想起凉凉的警告。
好吧,他怂,凉凉那眼神明显就是:他要是敢过去,以后她肯定不会再理他了。虽然,她现在也不理他,但是时间还长,他可以有时间慢慢来。
傅里下楼,到餐厅替凉凉叫了一份午餐,让服务员送到凉凉所住的酒店套房里。
半小时过后,当凉凉打开房间门看见门外那份午餐,唇角不禁勾起一抹浅笑。
心里,有那么一点点心软了。
同学聚会时间马上就安排好了,接到文韵的电话时,凉凉刚好从外面回来,听见同学聚会,也没多想就答应了,在文韵委婉提醒凉凉可以携带“家属”时,凉凉觉得自己突然明白了什么。
文韵明显是误会了她和凯之间的关系,这可就有点意思了。
瞥了一眼跟在身侧的凯一眼,凉凉开口道:“后天,你打扮一下,和我一起参加大学聚会。”
“嗯,大学聚会?”凯不解,她的大学聚会,他为什么要参加?
“嗯。”凉凉沉吟片刻后,开口解释:“有人暗示我可以携带“家属”参加,你说如果我不带你去,那不是太让某些人失望了。”
“可我不是你家属啊?”
“你是……”凉凉挑眉,似笑非笑地开口打趣道:“你是我的姐姐啊,妇女之友凯先生。”
凯嘴角一抽:
emmm,妇女之友,什么鬼?!
两天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聚会地点离凉凉酒店距离挺远的,偕同凯一起走出酒店。凉凉就看见了傅里坐在车里,透过车窗,他那张完美的侧脸进入凉凉的视线中,灯光洒落,更添几分男性魅力。
傅里看见凉凉的身影,从车内下来,打开副驾驶的门,也没说话,直接将凉凉拉住塞进了车里,上车,发动引擎,动作流畅,等到凉凉和凯回过神来……车子已经开远了。
凉凉:这男人吃错什么药了?!
凯:哎哟喂,他还没上车呢!
傅里察觉到凉凉那毫不掩饰的瞪视,抿了抿薄唇,沉声开口道:“凉凉,你别瞪了,眼珠子待会儿要掉出来了。”
“凯没有上车,还有我什么时候同意坐你的车了?”凉凉继续瞪,就瞪他!
“肖凉凉你能不能有点良心,我上了一天班,还跑过来接你,你就不能心疼我一点?”
“不能。”凉凉果断回了一句,苦肉计,她才不当。
好吧,凉凉侧头瞥了一眼傅里,见到他眼下的黑眼圈,的确,有那么一点点……心软了。
不过想到当年分手那事,凉凉就膈应到不行,冷哼一声,开口道:“停车,我要等凯一起去。”
凯,叫的那么亲密,傅里感觉自己快要被自己浑身醋味熏死了。
整个人泡在醋坛子里,傅里却还是要解释一句:“放心,那个男人我让其他人过去接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