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里遭贼一事,我自然是不会坐视不理的,姐姐姑且放心。”
“那就多谢柳姨娘了。”林楚浅装模做样的咳嗽了几声,看着柳姨娘嫌弃的恨不得用手帕捂住自己的脸,她一时起了恶作剧的心思,便更加用力的拽着她的手,摆出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
“柳姨娘,你是不知道,昨日那贼人可把我吓坏了,若.....若不是我及时醒过来,还不知会发生什么事呢!”
“我听说,有些贼人虽然是女子,但是......但也喜爱女子,这听起来真是吓死人,我的清白险些就丢了去了。”
柳姨娘听她说这话,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两下,原本想好用来安慰的话梗在喉咙里,要上不上,要下不下。
也不知道林楚浅那里听说来的这等说辞,简直惊世骇俗。
就是柳姨娘这等人听了,都惊得不知如何回答!
片刻之后,柳姨娘终于挣脱了林楚浅的魔爪,站起身笑了笑。“姐姐既然受了惊吓,便好好养着吧!那贼人的事,我自会让人查清楚的!”
“那就有劳柳姨娘了。”林楚浅感激涕零,忍不住赞叹。“有柳姨娘当家实在是何府之幸,相信那贼人很快便能抓到。”
“这是自然。”
柳姨娘敷衍了几句之后,便带着来时的那几个丫鬟走了。
待门一关上,林楚浅立马鲤鱼打挺,翻身下床连喝了几杯水,为了演这出戏,她憋了大半天滴水未沾,只有这样才能维持嘴皮泛白干裂的病态。
这等敬业的演员也是没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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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深夜遭贼一事,累的林楚浅病了三日才勉强起身。
柳姨娘派人送了好些羹汤糕点过来,好生的安抚了一番,眼看着林楚浅慢慢恢复生息,那贼人的下落倒是啥也没有。
好像自那夜之后便人间蒸发了一般,府里私底下还有人议论是不是林楚浅夜里做梦屋里遭贼,实则原本就没有所谓的贼人之说。
柳姨娘毫无下文,林楚浅也不逼着追问,悠闲的养着身子,好不着急。
她是不着急,柳姨娘母女却是急得火上蚂蚁一般!
眼看着距离诗会的日子越来越近,何明秋便也耐不住了,又来林楚浅跟前旁敲侧击了一番,结果都被林楚浅不动神色的搪塞了回去。
林楚浅越加含糊的态度,更加坚定了柳姨娘母女的猜想。
那书籍或者手札,定是在她手里。
好不容易林楚浅熬到身体康健起来,突然有一日,柳姨娘请了人让她过去,林楚浅心里一动,很体贴的带上了何明珠便慢悠悠的前往了。
笙儿一早便去了高府上课,她们走后不久,慧儿便也被指使着离开了,说是厨房突然有个丫鬟生病了,让她帮忙去洗会菜。
慧儿虽然不愿,但是柳姨娘身边的冬菊亲自开口了,她只当是她们有心刁难,便也没有多想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