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是这么一动,身下又开始汹涌澎湃。
郝瑟瞄了一下身下的树叶,开始狂躁抓头发。
“如此下去并非长久之计,还是想个法子垫一下……”文京墨抽着额角道。
老子也知道啊!
可是这荒山僻壤杳无人烟的,你让老子上哪去找护舒宝乐而雅苏菲洁婷啊!
郝瑟一脸控诉盯着文京墨。
文京墨眉梢一跳,正要说什么,那边的尸天清忽然站起身,走出了山洞。
郝瑟和文京墨双双一怔。
不消片刻,尸天清又走了进来,手里却多了一件白色的里衣。
“阿瑟,用这个吧。”尸天清面颊微红将里衣递给郝瑟。
“哈?!”郝瑟双目瞠裂,扫了一眼眼前叠的整整齐齐的衣衫,又抬头看向尸天清。
眼前的黑衣青年面色泛白,双颊却微红,一双眸子,清澈如水,令人无法逼视。
用尸兄的衣服做……做……
no!!
郝瑟立时全身发烧,两眼爆裂,连连摆手:“不、不行!尸兄,你看这天干物燥的,咳,是那个天寒地冻的,你身上又有伤,万一着凉就不好了,这衣服还是你穿着吧,莫要浪费在我身上,太暴殄天物了!”
尸天清顿了顿,摇头道:“天清身上的伤已经无妨……”
“怎么可能,你之前差点都挂了!”郝瑟惊呼。
尸天清神色一肃,定声道:“阿瑟,天清伤势的确已经无碍,之前从湖中出水之时,不知被何物重击背后要穴,排出了堵胸淤血,筋脉疏通。此后只需稍作休养,定能与从前一般。”
“诶?!”郝瑟惊呆,“当真?”
尸天清点头。
郝瑟目瞪口呆,看向旁边的文京墨。
文京墨也是一脸诧异之色:“当真是……吉人自有天相吗……”
背后要穴……
郝瑟咽了咽口水。
莫不是老子帮尸兄拍水的时候,阴差阳错……
话说那时尸兄还真是吐出了一大口血水……
不会这么巧吧……
尸天清定定看着郝瑟神色变幻,慢慢垂下眼睫,将掌中的里衣收了回去,低声道:“若是阿瑟……嫌弃……不若用千竹的衣服……”
“我不要!”文京墨骤然大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