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皓整个人都处于懵逼状态:“我、我从未听过说,这、怎么可能……”
尸天清和舒珞同时皱眉。
“等一下,还有个夹层!”突然,郝瑟将木匣底层拔开,从夹层中抽出了一封请柬。
请柬封皮上朴素无华,只画了一枝青黄的草叶,旁边,依旧题了一句诗词,只是字迹不再潦草,反而十分端正:
【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身无彩凤□□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这是琅皓山长的字。”琅叶立即认出。
郝瑟皱眉,翻开请柬,发现请柬里只有三行字:
【八月二十五
莫愁湖畔,及雨渡口
盼君至】
“八月二十五?!”郝瑟瞪眼。
“若是尸某没记错的话,那一日亥时……”尸天清抬眸。
“正是琅皓身亡之时。”舒珞眸光一闪。
岐风客栈之内,文京墨端着茶杯,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风掌柜,一脸啼笑皆非:“风掌柜,你刚刚说什么?”
风掌柜笑得一脸殷勤:“小人想让文公子帮我们看看这客栈的风水。”
文京墨眨了一下眼皮:“敛风楼的买卖,还用得着我一个账房先生看风水?”
“咳,这个——”风掌柜压低嗓门,“文公子,这几日您也瞧见了,我们岐风客栈这买卖实在是差强人意,小的是是见文公子您天纵奇才,所以才想着仰仗您的妙手扭转一下运势不是……”
“那你应该找舒公子啊。”文京墨挑眉。
“不可不可,这等鸡毛蒜皮的小事,怎可麻烦舒公子!”房掌柜连连摆手,又是摆出哀求之色,“文公子,就看在舒公子的面子上,帮帮小人吧。”
“这个……”文京墨挑眉,随手拨了一颗算珠。
“一百两!明白!”风掌柜立即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递了过去。
文京墨接过银票,整齐叠好,放入袖口,点了点头。
“多谢文公子!”风掌柜连连抱拳,顿了顿,又道,“只是此事,舒公子那边……”
“放心,小生自不会多言。”
“多谢多谢!”
“风掌柜!舒公子他们回来了!”门外把风的小乐甩着手巾一溜烟奔了进来。
风掌柜立即身形一闪,蹿到了柜台之后,装模作样翻开他那本几乎空白的账本,仿佛一切都未发生。
文京墨摇了摇头,转目看向走入大堂的三人,一挑眉:“怎么、什么都没查到?”
“别提了,线索没查到,倒是查到了一堆琅皓的情史。”郝瑟趴在桌子上有气无力道。
“哦?”文京墨眉峰高挑。
“千竹,你看看。”尸天清将手里的铁匣递给文京墨,反手给郝瑟和舒珞倒茶。
文京墨将信件一一观看完毕,眉峰是越挑越高:“还有呢?”
“诶?文书生你怎么知道还有其它的?”郝瑟大奇。
“你脸上写着呢。”文京墨翻了个白眼。
“还有这封。”舒珞从袖口抽出请柬递给文京墨。
文京墨翻开看了一眼,表情却是毫无半分波澜。
“千竹兄难道不吃惊?”舒珞奇道,“这凶手竟是明目张胆写柬相邀,请人入了鬼门关。”
文京墨放下请柬,朝着三人一笑,从袖中抽出了一张请柬,放在了桌上。
那请柬封面之上,画得也是一枝草叶,只是没了琅皓自己的题诗。
三人顿时惊了。
“这、这个——”郝瑟一把抓过来,打开一看,顿时双目暴突。
请柬之上,也只有三行字:
【三月初七
莫愁湖畔,及雨渡口
候君至】
“三月初七,是勾迢的死亡日期!”郝瑟惊呼。
“这是勾迢的弟子从勾迢的医书里发现的。”文京墨品了一口茶道。
郝瑟捏着请柬歪头看了半晌,皱眉:“怎么觉得有哪里不对?”
“字迹不对!”尸天清将两张请柬并排排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