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伯让媳妇去张罗饭菜,繁星见了阻拦住,她知道宜宣是放下手头的事情特意陪自己过来,要抓紧回去才行。
她把芝麻种子和种植方法留下,吩咐柴伯有事就让媳妇去侯府回禀,便和宜宣坐上马车回城了。
宜宣先送繁星回侯府,然后自己赶去铺子。宜浩假装去了分铺,他只好在铺子里盯着,好在米铺的经营早已经上了轨道,伙计们都各司其职不需要他时时待在铺子里。倒是新开的作坊那边需要紧盯着,眼下对热水袋和马桶的改进已经到了尾声,估计再有两天便能作出样品来。他已经派林总管把侯府各房各院的下水管道铺好,就等着第一批产品出来就安装。
下个月就是老太君的生日,到时候摆上几桌请客人来,她们若是见了不知道是什么反应?来得客人大都是达官贵族,希望能打开京都上流社会的市场。他经常跟繁星讨论生意上的事,耳熏目染也学会了不少新鲜词,还有许多现代营销的方法。他如获至宝,心里对繁星分外的敬佩起来,有时候他真怀疑繁星是不是仙女下凡,怎么会有这么多新奇古怪的想法?
他刚忙活的差不多想要回府,一抬头就见小城子在外面探头探脑的一副贼溜溜的样子。
“看你贼眉鼠眼的,进来!”他喝道。
小城子麻溜的跑进去,瞧见四下无人方小心翼翼的打怀里掏出一本书递过去。
宜宣接过扫了一眼,脸上似乎有些不自然,“嗯,你先下去吧。”
小城子答应着出去,还把门关上然后守在门口。
他见屋子里再无他人,迫不及待的翻开,翻了几页果然见到上面有“十曲游廊”几个字。他细细读起来,突然想到什么,不由得自言自语道:“果然如此……难怪如此……竟不知是哪位能人所做!”他竟不着急回府,反而坐下仔细推敲起来。
看了半晌他才把那本书锁在柜子里,还压在最底层,然后才背着手出来。小城子见了忙去牵马,宜宣上了马并没疾驰,行了一段路突然说道:“你小子嘴巴严实点,让是让你家奶奶知道,仔细我揭了你的皮!”
“奴才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看见,二爷放心!再说,奴才要是敢把这事给奶奶身边的大丫头说了,就青玉那泼辣性子还不抡圆了打奴才的嘴巴子!不说奴才对奶奶忠心,反而会骂奴才毁二爷的名声,还会落了个教唆二爷不学好的罪名!奴才可万万不敢露出半点口风!”小城子忙表着决心,提及青玉的泼辣劲还有些畏惧的意思。
宜宣听了这才放心,瞪了他一眼骂道:“猴崽子,就敢在爷跟前油嘴滑舌。原来不等见你二奶奶,一个大丫头就把你料理了!”骂完挥着鞭子骑着马走了。
小城子忙一路小跑,心里琢磨着赶明个得着机会跟二奶奶央求央求。好歹没马也给他配个骡子,这整日的追着二爷的马屁股跑,真是要了他的小命!
回了临风居,他见繁星正在鼓捣着什么,脱了外面的长袍过去瞧,“干什么呢?”
“下个月就是老太君的生日,我寻思着织件毛衣送过去。”她放下手里的线团笑着回道,站起来接过他脱下的长袍,又拿起丫头递过去的掸子,在他身上掸了掸。
宜宣听了感觉新奇,又瞧了几眼说道:“这不就是羊毛捻成的线吗?它还能做衣服?”
“不是做,是织!”她笑着回道,这里没有织毛衣用的针,她就吩咐人把竹筷子一端削尖打磨了一副。前些日子她派人去田庄要了不少羊毛,吩咐丫头洗干净晾干又捻成线,刚刚才带着丫头们缠成线团了。
老太君过生日,大伙一定是挖空心思送礼物,她没什么镶金挂宝石的稀罕物,只好在其他上面动心思。好在这里没有人会织毛衣,她又是个中高手,就动了这个念头。如见天气一天比一天暖和,穿得太厚瞧着臃肿,穿得太少又不抗风。这时候的春风钻肉,跟冬天的冷是两码子事,最容易受风寒。
她想着织件开衫,穿脱容易外面穿衣服还不露领子。早上去给老太君请安的时候,她便细细打量了老太君的身量,估计个八九不离十。颜色就是羊毛本身的乳白,繁星打算织简单的麻花拧劲,看着简单大方。老太君若是脱了外衣在屋子里穿也雅致,太繁琐的花样恐怕她会嫌花哨。
“反正你总是有新意,就是不知道这回你能鼓捣出什么好东西。”宜宣朝着她笑着,却没说他早已经派人去萃华楼订了一套首饰。繁星的家底他是知道的,虽说不至于拿不出像样的礼物,可想要不被田氏等人比下去却难。他这个做夫君的总要帮衬着她争争面子,也免得她在众人面前难做人!
眼下见她又有新花样,不禁有些期待起来。这个丫头时不时就给他惊喜,让他觉得平淡枯燥疲惫的日子有了盼头和劲头。
入夜,他靠在榻上看书,繁星坐在椅子上手中拿着两根筷子麻利的织着。
“咳……”他轻咳一声,瞥见繁星没有任何反应,随手把书翻弄的哗哗作响。他见繁星还是没动静,只好走过去俯下身子瞧。
繁星洗完澡头发披散着,柔嫩白皙的肌肤略带粉红,细长脖颈正弯成美好的弧度。嗅着她发间的幽香,他有些沉醉,从后面抱住她头就靠在她的肩上。
“星儿。”他的嘴唇落在繁星的脖颈上,声音里带着浓浓的****,“时候不早,咱们该安歇了!”
繁星被他弄得****,可一想到上床的后果便有些打怵。
“你先睡,我再织一会儿。”她推着宜宣的胸口,脸上明显写着拒绝两个字。
宜宣却抢过她手里的物件放下桌子上,不容分说就把她抱上床,熄灯、放幔帐、压倒,干净利落决不拖泥带水。
片刻,繁星突然惊呼起来,“你做什么?”
“宝贝,别夹我的头。”床尾传来他闷在被子里的声音,“乖,打开让我亲亲。”
呃!这真是太限制级了,繁星紧咬嘴唇想要抵抗到底,可电流从腰眼涌到全身,她竟半分也动弹不得。
今晚的前戏特别长,特别羞人,繁星竟有种做梦的感觉,她也不知道林宜宣什么时候入了。只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漂在大海里,随波逐流!
林宜宣的身体也在战栗,他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受,爽快得无法形容!每每感觉到了拐弯处,便迂回前行,总共拐了十个弯才到了花底。这才开始研磨、打圈、撩拨,身下的繁星呜咽得厉害,却能听出透着至极的愉悦。
第一次全入,他不敢太久唯恐弄坏繁星的身子。千般不舍万般不愿,他终是大吼一声交待在里面,与此同时繁星和着娇吟不止。
夜变得分外短暂,良久,才听见黑夜中有人回味的长出一口气。
“宝贝,可得了趣?”
“下流~”明明是骂人,可那声音娇弱无力,仿佛所有的力气都被抽离,反倒让听得人觉得是一种挑逗。
“宝贝,刚刚可丢了?”
“流氓~”
“宝贝,为夫是个下流的流氓,你可喜欢得紧?”
……
等到第二天繁星睁开眼睛,直觉得浑身无力,可偏生不似前几日那般酸疼。宜宣起床,扭头瞧见她柔弱无力脸泛红潮的模样,真想今个儿就赖在床上不起来了。
“你不用起来,母亲那里有我呢。”他趁着屋里的丫头不注意朝着她眨了一下眼睛,“昨个儿去田庄穿少了,晚上折腾了半宿,快点睡吧。”
繁星立即瞪了他一眼,为了他晚上爽快一次,上一次已经被老太君暗暗打趣了一回。不过,昨晚上的感觉似乎不一样,想到这个她越发的脸红心跳。
青玉见了忙上前,担忧的摸摸她的额头说道:“二爷,奶奶似乎有些发烧,用不用请个大夫进来瞧瞧?”
“哪里有那么严重?”繁星忙坐起来,吩咐她侍候自己穿衣洗漱。
虽然浑身无力,可还不至于需要卧床休息,宜宣见了也就不再说什么受寒的话了。吃罢饭出了二门,宜宣见了小城子便赏,满面春风的样子一瞧就是舒爽了。
小城子乐得屁颠屁颠,后悔自己没念过几天书,不然昨个儿就偷偷看看兴许也能学些招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