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侯府求娶你的时候,曾答应过侯爷以后绝不纳妾。可是这样的话却从来没当着你的面说过,今个儿我就在你面前发誓,从今往后我孟阔只有林晚瑕一个妻子,绝不纳妾!”他举起手信誓旦旦的说着。
原来他明白自己的心,一直都明白!晚瑕的眼泪又涌了上来,她忍住问道:“你不后悔?”
“不后悔!”孟阔毫不犹疑的回着。
晚瑕闻言内心波澜起伏,按耐住澎湃的情绪说道:“我相信你现在说得都是真心话,眼下你是抱着不后悔的心态说这些话。可是以后呢?人这一辈子很长,十年、二十年、三十年……五十年,等到我一日比一日苍老的时候,你的这种想法会渐渐褪去吧。
如果你的心意变了,请你一定、一定告诉我!男人不非得娶妾室才能有其他女人,我想要的是你这个人,而不是一个孟夫人的头衔!
原本我只想要嫁给一个不错的人,过平平淡淡的日子,一辈子没有风浪就这样无声无息的活着,然后无声无息的死去。可是一切都在遇见你之后改变,我开始有了想要得到的东西。
我很幸运,老天爷终于眷顾了我,也让我明白人活着需要去争取才行。余下的日子,我要精彩的活着,为了获得幸福而活着。你在故我在,若是有一****的心远去,我必不会纠缠。我会带着金银财宝找个自己喜欢的地方生活,或许……再找个喜欢的人……”
“你这女人整日都想什么呢?竟敢说出找其他男人的话来,当我死了不成?”孟阔急了,使劲把晚瑕抱在怀里,“我说错了,我重新发誓!孟阔从现在开始就只有林晚瑕一个女人,有违此誓不得好死!”
“大吉大利,大吉大利!”晚瑕忌讳他最后说得那句话,忙朝着地上啐了两口,又念了几句吉利话才算是罢了。
晚瑕听见孟阔发誓,心里甜蜜得不得了。今晚上是她和孟阔的好日子,她小闹了一场,也是时候给孟阔点甜头了。这可是繁星教给她的,繁星说男人要打一棒子给个甜枣才好。一味的打击压制会反弹,一味的体贴谦让又会把他们惯坏,这尺度要慢慢揣摩拿捏好才行。
“娘子……我们安歇了吧。”孟阔的声音有些奇怪,他可是把晚瑕紧紧的抱在怀里,感觉到胸口两团柔软,这下腹早就隐隐有热流乱窜了。
他虽然不去花街柳巷那些乱七八糟的地方,可平日里在一大群臭男人堆里打滚,什么没听见过?况且晚瑕是他心爱的女子,眼下哭过之后小脸越发的粉腻,眼睛里春波荡漾,让他的心像被猫抓了似的痒痒的难受。
晚瑕闻言脸一红,瞟了他一眼轻声说道:“我先去净室洗漱,你……等我。”说罢起身进来净室。
孟阔听了她最后三个字,觉得血往头顶涌,满脑袋晕乎乎只知道傻笑。他站起来在屋子里徘徊了几圈,又竖起耳朵听净室里面的动静。一阵水声传出来,他眼前出现一副血脉喷张的情形,立即觉得某个地方涨得疼起来。
他一扭头瞧见屋子角落里有脸盆,忙过去洗了一把脸,又想到晚瑕喜欢干净,赶紧把脚也洗干净。他甩了身上的喜袍,穿着中衣坐在床上等着,只感觉这时间过得太慢!
半晌,才见净室的帘子一动,晚瑕低垂着头打里面出来了。
孟阔一瞧,立即觉得魂都飞了,身子不由得酥麻了半边。只见晚瑕穿着奇怪的衣服,不,在他眼里那不能称之为衣服。
白嫩的肩上两根细细的肩带,领口一直开到胸口,明显见到深深的沟壑。想要多看一些,却又因为上面带着蕾丝隐隐约约看不真亮。裙摆倒是够长,云雾一般的质料撩拨的人心里难耐。
晚瑕一走动,孟阔立即觉得鼻子里有温热的液体流下来。
“血!你出血了!”晚瑕惊慌的轻呼着跑过去。
孟阔哪里还顾得上鼻血,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因为走动露出的优美的大腿。
原来,这套睡衣的重点就在下面。虽说裙子长到拖地,可偏生在前面开了高叉。只要一走动,便性感妩媚到极致。孟阔还是个青楞小子,何曾见过这样的场面?
晚瑕见他鼻子出血,忙拿了毛巾过来擦。孟阔再也忍不住,一把拽住她的手就拉倒自己怀里。他顾不得放下幔帐,顾不得吹蜡烛,顾不得晚瑕的挣扎就开始霸王硬上弓了。
屋子里响起粗粗的喘气声,紧接着有布帛被撕破的声音,不久晚瑕痛苦的哀求和呜咽响起来。剧烈摇晃的床立即停住,孟阔赔罪、哄捧的琐碎说话声又掺杂进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呜咽声消失,吮吸东西的声音响起来。没过多久,大床“嘎吱嘎吱”的又摇晃起来,细听里面还有晚瑕压抑的吟呻。
第二天太阳升起老高,菱角等人在门口张望却不敢闯进去。许久,传来孟阔唤人的声音,菱角这才推开门走进去。
床上的幔帐放了下来,看不真切里面的情形,只听见孟阔吩咐道:“准备好洗澡水抬到净室里,然后下去候着,没有吩咐别进来。”
丫头们答应下行事,不一会儿,热气腾腾的热水被抬了进去。门重新被关上,孟阔这才把幔帐揭开。
“娘子,我抱你去洗澡。”他不容晚瑕拒绝,把晚瑕从被子里抱出来就往净室去。
昨夜的孟阔在她身上留下一块块爱的痕迹,她有心挣扎却浑身无力,下体隐隐酸痛,只好把头埋进他怀里闭着眼睛由着他行事了。身子有些不舒服,可偏生心里是欢喜的。
虽说孟阔一直以来都是自己照顾自己,鲜少用人侍候,可是侍候别人却也是破天荒第一次。他见到晚瑕身上的痕迹,心里恼自己太过孟浪不懂得怜香惜玉,一边轻问晚瑕疼不疼,一边体贴地帮着她擦拭。
两个初尝人事的男女这样光溜溜在一起,岂能规规矩矩?不一会儿,孟阔便气喘如牛起来,一番央求几次求欢,净室里又上演了活春gong。
晚瑕暗自庆幸府中没有长辈,不然他们这般肆意行事可还了得?二人从净室又到了床上,孟阔连饭都传到屋子里,在床上喂晚瑕吃了。吃饱了不免思起淫yu,晚瑕整整两日没下的了床。
直到三日回门,晚瑕这才装扮整齐出了房门。